贺思霈接到傅显旭的电话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贺思霈接起:“喂,傅总。”

    傅显旭的声音通过电流流了过来,好像微微带了点气喘。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说:“我易感期到了。”

    那边没有声音,像是被这消息惊住了一样。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让司机去接你。”傅显旭问他。

    “我自己过来吧。”贺思霈说。

    傅显旭坐在沙发上,把地址发给贺思霈,然后把手机放一旁。他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烟雾飘起来,他的信息素控制不住溢散出来一点,他的腺体在发热,他感觉到腿心都有些濡湿了,自从上次后,这个器官好像敏感了不少。

    但还没有到没法忍受的地步,傅显旭并了并腿,感觉到两瓣肉鼓鼓囊囊挤在了一起,他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听到了门铃响起来,有些诧异地起身去开门。

    “这么快?”

    贺思霈站在门口,他走进来,俯身换下拖鞋:“刚刚就在附近。”

    傅显旭凑的太近,又或者是易感期到了太敏感,他闻到贺思霈身上溢散出的信息素还有身上浅淡的香水味,身体也有点隐隐发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