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年乖乖的不再乱动,沈睿亲了亲他红彤彤的耳尖,抱着人往外面客厅走,沾了淫液的臀瓣手感变得黏滑,依旧硬挺的性器埋在湿软的后穴,面对面抱肏的姿势让他脚下走的每一步,肿胀的巨物都会顶着柔软的肠壁搅动。

    视线中房间的景物倒退,粗大性器将后穴撑的酸胀,苏淮被折磨的声音都在发抖,却只能难耐地咬着下唇,“唔....哈....小睿..放我下来...”

    “不急。”抱着苏淮坐到液压钢琴凳上,沈睿掀开了罩在钢琴上的白色防尘布。

    “知道雅克·路易·大卫的《马拉之死》和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生与死》吗?”

    “唔....《马拉之死》....好像....好像是一副....油画作品...”抱坐的姿势让小穴吞咬肉棒进入最深处,含着精液的直肠口被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弄,苏淮注意力都在腹部快要被顶破的肚皮上,刺痛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他很难分神去思考沈睿的问题。

    “哈呃...小睿...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好不好...”苏淮声音带着哭腔,漂亮的桃花眼里噙满水雾。

    沈睿按着他痉摩的腰身揉捏安抚,胯间还是纹丝不动。上下的体位让肏弄松软的肉穴含着粗壮的根部,如婴臂般大,牢牢堵着湿软的小穴,若不是紧绷的穴口早已勒的泛起一圈白痕,说不定连蛋囊也要一同塞进去。

    一只手掀开钢琴键的盖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白色琴键,在发现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时,沈睿不由得弯了弯唇角,“苏淮哥认真思考我的问题,回答正确,我就放开你。”

    余光瞥到黑白排列的钢琴键,苏淮乱成浆糊的大脑恢复一丝清明,他抿了抿唇,虽然不是很理解沈睿的意思,但还是点头说了声好。

    瘫软在男生怀里的青年,白皙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绯红,雾蓝色的发丝被潮湿的汗水浸湿,带着迷茫的双眸虽然失神无波,却比之前萎靡抑郁时的空洞麻木增添了晶莹的色彩。

    “第一个问题回答对了一半,算你过关。”

    “小睿....有....很多问题吗?”苏淮心底生出一丝抱怨和委屈,没忍住夹着肉臀动了动。

    由于他的动作,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听到苏淮低喘的声音,沈睿慢悠悠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语,“阿淮忘记我之前说过什么了吗?”

    “啊啊疼....小睿...好疼....”肉臀被按在腰胯上挤压,撕裂的疼痛让苏淮惊恐的瞪大双眼,脚尖抵着冰凉的地板颤抖。

    “阿淮会乖吗?”

    “....”苏淮慌乱地咬着下唇点头,骑坐在男生身上再也不敢有小动作。

    见他真的听话,沈睿才继续开口道,“两幅油画作品,直观上看是生与死的联系。马拉身为伟大的领导人,受到他的子民拥簇,最后却浑身溃烂,被人刺杀惨死在浴缸里。而后者是人类与死神遥遥相望,寓言人类生命的伟大循环。”

    “生与死。”

    沈睿将下巴放在苏淮的肩膀上,看着黑与白纠缠的钢琴键,抬手按下一个低沉的音节,“苏淮哥会选择哪一个?”

    男生的话很直白,苏淮听懂了他的意思。琴键低沉的哀鸣敲打在他的心上,仿佛能勾勒出他几年的灰暗时光,萦绕在脑海的永远都是冰冷与死寂,他垂眸看着绷带缠紧的手腕,心里却平静极了。

    “阿淮是不是不想回答。”感受到怀里人的呼吸像是凝固了一般,即使他没说话,沈睿也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