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凝固住,两人都有些意兴阑珊,叶凛气呼呼地踹了他一脚:“都怪你。”

    明明是他起的话头,但这会肯定是向以恒的错。

    向以恒接住他圆乎乎白嫩的脚丫子,低头含住他如白玉一般圆滚滚的脚趾,叶凛呻吟一声:“你怎么哪里都舔。”

    逼都舔了,还会嫌弃脚丫子吗?

    可恨的是,向以恒舔完他的脚丫子就过来亲他,叶凛嫌弃地躲开:“不要过来。”

    “凛凛,你嫌弃我。”向以恒那张明媚的脸有片刻的忧伤。

    叶凛倒不好意思躲开了,被他亲了个正着,对方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叶凛身体发软,情不自禁地握住向以恒胯下粗长的肉棒,想要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肉穴填满。

    他柔软的手掌在肉棒上反复摩挲,表现得很急切,向以恒知道他很想要,却不着急:“凛凛想要干什么?”

    “干我,干我。”叶凛胡言乱语道,向以恒总是慢吞吞的可急死他了,要是换成其他两个臭男人早就把他肏翻在床了,当然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要是说了他今晚可能就吃不到鸡巴了,“阿恒的鸡巴快点肏进来,干死我,骚逼想要吃大鸡巴。”

    向以恒呼吸一窒,他就喜欢叶凛意乱情迷向他索取的时候,又骚又浪,与他纯真无辜的小白花外表反差极大。

    他早就清楚叶凛绝不是什么小白花,可他看起来依然那样纯洁,像不谙世事的少年,完全地长在了向以恒的萌点上。

    说着这么淫荡的话,向以恒却觉得叶凛可爱极了,他扶着滚烫硬挺的阴茎,那圆润的蘑菇大的龟头冒出丝丝淫液,在叶凛艳红的骚穴入口磨了磨,叶凛就扭摆着腰肢,主动地将它套弄进去,粗壮的肉棒破开狭窄的肉穴,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叹息,叶凛总算尝到了肉棒的滋味,表情餍足道:“凛凛最喜欢阿恒的大鸡巴了。”

    向以恒心想:八成你也喜欢其他男人的大鸡巴。

    看着叶凛在他胯下露出淫态,他的心愈发柔软,他俯身一边温柔地亲吻叶凛的额头,一边缓慢地在他甬道内进出:“凛凛,以后你这副样子只能我看见。”

    叶凛努力地睁开涣散的眼神,呆呆地点头,他来不及思考向以恒说了什么,点头就对了,现在向以恒鸡巴在他身体里,向以恒说了算。

    向以恒心中宽慰,他也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算数,可叶凛愿意骗他他也可以,要知道从前的叶凛,那是连骗都不愿意哄他开心一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连一声老公都不愿意喊。

    “凛凛,喊我老公。”

    老公这个字眼就像一个开关,每次只要一提起,叶凛的骚逼里的媚肉就会不自觉地夹紧,紧迫逼人地含着他的肉棒,向以恒能从他蠕动的媚肉判断出叶凛对这两个很敏感,敏感到只要他一听到整个人就像虾米一样卷起来,像树懒一样攀附在他身上,浑身的皮肤都在起鸡皮疙瘩,他又是害臊又是娇羞地喊道:“老公。”

    “真乖。”向以恒听得心满意足,以他的经验来判定,叶凛对这两个字这么敏感可能跟其他男人有关……如果一直纠结于这种事,那他的心情就会很糟糕,会直接影响情绪低落,向以恒索性不想,“那个男人”从以前到现在都在两人之间阴魂不散,从前“那个男人”只是一个符号,没有具体的形象,现在向以恒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没法不意难平。

    一个年纪一把领着微薄薪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公务员男有什么好的。

    就算离异相亲市场上这种带娃男也要被人第一轮就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