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副官。

    他曾是你得心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鹰犬,可如今他摇身一变,褪去那层虚伪身份的伪装面具,成了里八华精心培养送进来的卧底。

    知道这一点时你并不意外,你早有猜测,只是当看见那抹身影在夜色中悄悄摸上门墙意图翻逃出去时,你还是忍不住失望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想着离开呢,这里留不住你的心吗,傅融。

    于是他被四周突然涌出的蛾使给捉拿住了,你看到傅融的表情很惊讶,又在看到你出现时变得慌张无措,他挣扎着想起身,想跟你说些什么,但你冷冷地看着他,没予他解释的机会,发令道:

    割断脚筋,打进地牢,留着命撬开他的嘴问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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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知道他不会吐露出任何情报。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身边人,你无比清楚他的意志力,即使你搞不懂他分明对那个地方毫无留念,又何必如此忠心耿耿的护着。

    或许是假的吧,你想,或许那是他说来骗你的,毕竟他也曾对你说过别丢下他,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可到头来最先想离开的也是他。

    可笑。

    你摇摇头,迈着步子慢慢走进地牢。看守的侍从已经被你差出去了,被孤寂笼罩的昏暗地牢里,只有锁链晃动的声音在回荡,这是你为傅融单独空出来的地方,只关押了他一个人。

    等走近些,你才从跃动的火光中看清了偌大牢狱里唯一的活物,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只有胸膛处轻微的起伏证明这人还活着。

    傅融跪身在那里,双臂被锁链吊起高高悬挂在两侧,穿的依旧是那身工作制度,只是已经破烂不堪半挂在身上,露出的苍白皮肤寻不到一处无暇的地方,大大小小狰狞的伤口已经结了黑红的血痂。

    距离最初的行刑拷问已经有些时日了,你的副官现在不需要再去经历那些酷刑,而是等着你去开发更多其他的趣法。

    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好像陷入了梦魇,额间也渗出细汗,唇瓣轻颤,无意识地唤着你的名字。

    你全当听不见,趁着间隙去旁边挑了个大小称心的玉势来,待会有个会谈要赴,所以你没有耐心去等他清醒,随意地抹了些润滑,便开始试探着塞进后穴。

    傅融几乎是被疼醒的,他在昏迷中倒吸了一口冷气,睫毛颤动着睁开眼,你看见那双眼中闪过一瞬的迷茫,随后便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又是在怎样的境地中,变得刺痛起来。

    这痛苦却是你欲望的催化剂。玉势进的很艰难,你这次没做什么前戏,傅融疼的弓起了腰,额间滚下汗珠,他摇着头,颤声说等一等…太突然了,还没有准备好……

    你也有些着急,想了想,又去换了个工具,那是一张木质的四方板凳,做工细腻,却在板凳中间突起一块不大不小的柱状物来,傅融刚从痛意中匀过气,就对着那物苍白了脸,你没给他选择的权利,抬着板凳放在他身后,然后捞起他还在挣扎扭动着的腰,对准那柱状物慢慢放了下去。

    “呃!…别…太深了…!”,傅融不敢动弹了,那木质的棍棒已经逐渐破开穴肉深深进入了体内,他死死咬着唇,眼泪几乎是在瞬间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