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向晚眼中有光,自信从骨子里透出来,不需要喝酒借醉意,就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说,“你这么喜欢我”。

    窗帘没有拉上,房内的灯却灭了。

    只一盏昏黄的小壁灯,发出幽幽的光芒。

    不着寸缕的向晚看着两只手腕上分别被缠紧的布带,小声疑惑道:“为什么不用绳子?”

    布条至多是舒适,论视觉,自然没有绳子绑出来的好看。

    回应他的是猛然向上的巨大力道,让他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挂在两只纤细的手腕上,足见堪堪点地。

    “啊……”

    这个姿势难受极了,向晚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被绑得很有技巧,即便足尖不点地,整个人都挂在手腕上,这布条加上这种绑缚方式也能让他不觉得手腕发痛。

    顾知非将布条稍稍往下放了些,让他能刚好能将双脚放在地上。

    昏暗的灯光里,顾知非从向晚身后伸出手,将一个柔软的眼罩给他戴上了。

    眼罩彻底剥夺了最后一丝光明,向晚微微一惊:“顾……”

    “嘘——”顾知非在他耳畔轻道:“不要说话。”

    彻底的黑暗里,双手被绑缚无法挣扎,向晚有点害怕,又感到一种难得的安心与平静。

    还有些许隐秘的期待。

    谁知期待了大半天,屋内的另一个人不见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任何声音,向晚忍不住道:“你……你还在吗?”

    “啪!!”

    一记耳光毫无征兆地掴在他脸上,左脸立时又胀又痛地肿了起来,向晚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顾知非捏住他的脸颊迫他张开嘴,一个口球毫不客气地塞了进来。

    向晚紧张地握紧了布条,下身开始有些难受——在他被吊起来之前,顾知非以帮他克制为由,用绳子在他的两丸浑圆根部系上打结,又细密地绕上玉茎,在他哀求的视线里,将他的欲望紧紧锁住。

    静谧的黑暗里,顾知非走到他身后,淡淡道:“腿分开。”

    向晚听话地两脚分立,静静等待着疼痛的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