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荇取笑说:“这如果是个姑娘,便该玩她的幽牝才对,操什么屁股呢?咱们侯爷真个不懂的。”

    她五姓贵女,出身极高,操屁股这样的市井俚语出从她的口中格外有一种风流戏谑,左右的奴畜们便都知道夫人这是听出了兴致,都十分凑趣得纷纷言道:“屁股是尽有的,咱们府院内外养得这许多畜生,哪个不是撅着给主子操的屁股?向来只有主子不爱操、操厌的,没有不够操的。贱奴们日夜祷告,能求得这贱腚不拘哪一处的淫窍,能被主子操上那么一次,便是三生有幸,不枉托生这畜胎一回了。”

    “夫人您瞧,这屁股白也算不得白,软也算不得算软,既不说肥也不说翘,掰在这里实是连府中三等畜生的瘦腚都不如。要说唯一能占的也就是个淫字了,若不是个比畜生还淫的屁股,君侯哪有兴致就操了她。”

    “君侯既新操了她屁股,夫人何不趁着热乎,就在此操了她的牝穴,一瓜双破,正可以比较一番,看是她后头的屁股眼子更淫些,还是前头的窍沟子更淫些。”

    “唇肥阴满,可不正是个淫瓜。瞧那荡唇张着的腚沟子里,汪着的水儿能拧出一碗,便是寻常的畜生怕是都没她这般淫贱呢。”

    “不如挑上几个一般肥瘦形状的畜生与这贱瓜并屁股,命他们比赛行淫,斗一斗腚花。夫人赏玩解闷,分他个上中下三品来,岂不妙哉。”

    玉峦低着头,耳听奴儿们七嘴八舌,各自操着形容畜生的污秽言语戏谑打望自己私处,甚而直接将她与一班性畜相提并论做把戏,早已经羞愤欲绝。却又抗辩不得,因为是她自甘下贱的人该当受着的羞辱。她咬着唇,僵直了脖子向前伸着,努力瞪大眼不让泪珠滚落,扒着臀缝的手指更挣得指节发白,指甲陷进臀肉里去。然而耳畔左一个屁眼儿右一个淫沟儿还是钢针一样不停得刺进来,刺得她气血倒腾,胸口闷疼,不一会儿就头晕眼花,浑身剧颤,再扶不住臀了。

    就在将倒未倒,摇摇欲坠之际,就有一声清斥严厉喝道:“掰好!”

    那声音居高临下严肃之外并无半分起伏,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训斥:“塌腰,分腿,耸臀,仔细亮着你的贱瓜了。”

    那声音玉峦还未听便知是养嬷,她在槛阁,平常便是由这种断了俗的养嬷教养管束,从小到大对她们形成的惧怕早已深入骨髓。这侯府的养嬷威严比之家中更胜,那训斥的声音落下来,玉峦浑身就是一抖,五脏六腑都更一起发颤,连眼泪都被吓得吞回去了。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什么辱,什么是人什么是畜,忙不迭得将面孔向铜盘上一伏,一阵塌腰分腿掰屁股得亮阴露穴,匆忙间用过了力,竟将肛门都扯变了形。

    这等憨然毕露的丑态,崔荇瞧着倒也莞尔,靠在榻上饮茶玩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