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可以救你了吧。”

    “你那点小心思也就大可不必用到我的身上了,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

    “否则我有很多种手段可以让你生不如死,”郁晨晚面无表情的看着裴泽年。

    可是对方还是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子,露出恐惧的眼神,而是和最开始相差无几。

    这不由得让她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并不怕死亡。

    “哈哈哈好,既然前辈想要问我问题那你就问好了。”

    “不过我可否先问前辈一个问题,”裴泽年双目灼灼的看着郁晨晚。

    “可,那你问,”郁晨晚玩味的看着裴泽年,不知道他要问出什么问题。

    如果说是一些让她能不能放过她的问题,那可以说他是白问了。

    “郁前辈,你此次过来的目的我也进行过了猜测了。”

    “就是因为我和师姐的成婚造成了萧曦月很大的伤害。”

    “因此,你这个作为师傅的才会想要来这里给自己的徒儿讨一个说法。”

    “那我可以问一下郁前辈,如果你把你自己带入到我的这个角色里呢。”

    “你是否会接受一个你一直把他当做师兄的人的爱意,答案其实很显然易见,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我说的对不对郁前辈,”裴泽年镇定的看着郁晨晚。

    他也并非要对方回答问题,他只不过要让对方站在他这个角度去看看问题的本质。

    一想到如果他带入到了萧曦月的视角,那对他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的啊。

    那么他裴泽年的形象不就变成了一个抛弃了自己的青梅竹马,才过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去沾花惹草,攀附权势的小人了嘛。

    真要是被这么的认为,他这一次怎么去说都几乎不可能翻过来了。

    于是他才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郁晨晚听了裴泽年的一番话,眉头微微的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