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寻垂眸想了想说:“我让你上三天,你再给我两把枪和六十发子弹。”

    付方藤啧了声似乎有点为难,他说:“最多给你两把枪和五十发子弹。”

    岑月寻抬头说:“成交。”

    莱娜在一旁简直就要暴走,她脸色不好的说:“这……你……哎……”

    付方藤将岑月寻留在这间房子,另外给莱娜找了间小木屋养伤。

    两间房子隔着一大段距离,而雇佣兵们更加喜欢往付方藤的屋子去,常常蹲在不远处听墙角。

    “这叫床声跟猫一样,挠得我心痒痒,你们说在老大屋里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一个雇佣兵搓了搓冰冷的手说:“肯定是女的啊,那女的胸大屁股大,脾气也带劲!”

    另一个反驳:“错了,错了,肯定是男的,你们是没看到,那男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屁,绝对是女的!”

    “男的!”

    “不服是吧,来来来,我们打赌,就赌一枚金币怎么样?”

    “来就来呗……”

    ……

    屋内,两道赤露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底下那人全身泛起潮红,脚无力的搭在身上那人的公狼腰上,时不时颤抖一下,脖颈仰起,汗珠从下巴一路流到脖颈,最后滑落被褥上。

    岑月寻抬手想堵住自己的声音,付方藤一把捉住压到头顶,低头在他唇珠上吸吮。

    “唔嗯……”

    一行眼泪从眼眶流出,又被人吻走。

    付方藤腰下用力,一下一下撞他,俯身咬着他的耳朵,低哑的说:“你哭得真好看。”

    岑月寻呜咽一声。

    付方藤直起身体,抬起他的大腿,猛烈的撞他,囊袋打在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他对岑月寻说:“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