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留的尾巴被肠液和润滑液打湿了,滑腻腻的。捏住拽出来,球形的部分刮擦肠壁产生刺激的感觉,让身体忍不住绷紧发颤。孟忘川哼哼唧唧地抱怨:“含着坐车是不舒服,硬着坐就能舒服了?”

    池鳞拍他屁股一把:“放松,外面滑拉不住。”

    城里确实堵得水泄不通,急得孟忘川在副驾上拧成了一股麻花,池鳞语言安抚了一路,还用手帮忙摸着前面,但是缓解效果不尽如人意,到地方的时候又已经把衣服汗透了。

    池鳞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驱鬼工具和防潮垫、毯子。孟忘川跟在后面:“搞得跟要野餐去似的。话说我们还没野餐过呢,什么时候去一次?你也休息休息。”

    “再说吧,最近忙。”

    “哼,你有不忙的时候吗?”

    “不忙的时候都被你拉到床上去了。”

    “……”

    爬上楼顶,推门进棚屋,一鼻子霉味灰味。池鳞找了块平整地面铺好防潮垫,工具、毯子和孟忘川放上去,四周挂上指示鬼魂动向的风铃:“现在先来一次吧,刚入夜,还没到阴气最重的时候。”

    孟忘川爬过来:“嘿嘿,‘先来一次’?那还有第二次咯?”

    “看情况。”

    孟忘川等不及脱衣服就先隔着裤子舔上来,结果湿热的舌尖刚挨上,对方就身子一僵猛抽一大口气——结结实实地硬了。

    孟忘川帮他解腰带:“这也带传染的?还是你也吃乌骨了?”

    “被你闹的。”

    池鳞给对方宽衣解带的手法风格完全不同,狗扯玩具一样连拽带撕,还剩两粒扣子就开始下嘴,孟忘川差点以为他是要把剩下的啃开。

    春药的药效真的会传染,通过视觉、听觉、触觉乃至于嗅觉——孟忘川出汗的时候闻起来像矿泉水,使人嗓子眼里汪着点清甜味。池鳞要不是为了工作,肯定会趁人之危把孟忘川狠狠欺负一顿,反正对方现在被欲望折磨着,无论弄得多过分都不会生气也不会拒绝。他那天夜里嘴上说着“别招我”,其实第一次帮对方手出来自己就差点硬到头——敏感到摸一摸就射,简直太好玩了吧。

    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买点这种效果的药回来,以后想玩了就喂一点……

    乳尖入口时就已经胀硬充血了,大概是被衬衣磨的。舌尖绕着打一个圈儿,对方原本就微微发颤的身体便猛烈哆嗦一下;牙齿轻咬一下,更是刺激得人奶猫似的哀叫,手想推他,却又怕真给推开,只好不轻不重地抵在胸口,倒更像是摆好姿势等待被玩弄了。

    池鳞用力揉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和大腿根的软肉。手中的身体像吸饱了情欲的海绵,在揉捏时流溢出淫靡的喘息和呻吟;又像小孩子玩的搅糖稀,越是搅弄就越是变得柔软、雪白、缠绵,一圈一圈甜腻腻地缠裹在木棒上。

    孟忘川双腿绕过他的腰,在背后锁住,手握着池鳞的铁棒自己往里面送:“别弄了……好难受……嗯……快进来嘛……”

    头部在穴口滑了几下才进去,忽然陷入一片极尽滚烫泥泞的地方,软嫩的肉壁从四面八方贴合过来吸住他殷勤地往里吞,一股快意在颅骨内炸开绚烂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