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不穿裙子也很好看,不过下次可以穿。”男人骚扰他的手,勾他手上的纱布。

    撕着男人的衣领,谢危典有些莫名。

    下次?

    撕衣服还跑神的后果就是,“刺啦”声没听到,谢危典反而撕劈了自己左手的指甲。

    又不是情趣用品,他当然没能撕开。

    他好像总在这个男人身上跑神,受伤。

    这么想着,谢危典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血很咸,铁锈味般地苦,男人的精液混在里面,发着腥臭。

    推开男人反复坐起的身体,谢危典有些苦恼:“不要起来。”

    可男人捧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心疼:“让我看看。”

    继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捧住谢危典另一只手,很深情地吻了吻绷带:“真可怜。”

    谢危典真的很苦恼:“请躺下吧,不要起来。”

    男人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坐得更直。眼神专注,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不管他想说什么,谢危典都耐心告罄了。

    于是“哐!”的一声,反抗结束了。

    男人的脑袋砸到球桌上,也弹回了一声“哐!”。

    血泅进台球桌,居然和酒差不多,都是黑褐色。

    但血沾到手上,却明显和酒不一样。

    是热的。

    **

    男人不是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