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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欢看到他脚下跪伏着一个身穿浅红色衣裳的女子,浑身是水,上身颤抖着,狼狈中带着几分可怜。

    “秦将军,我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现在被您看去了,您总要给我个交代,否则就给我一根白绫让我去了吧。”

    女子哭得声嘶力竭,陆弃则一脸嘲讽。

    苏清欢心中有了隐隐猜测,笑道:“将军息怒,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奴婢冲撞了您,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那女子穿着打扮都是富贵人家姑娘的名字,结果心术却不正。

    苏清欢故意说她是奴婢,言外之意是她的言行举止实在令人不齿。

    看吧,男人优秀了,管他有什么缺点,管他名声如何,总有狂蜂浪蝶不要命地往前扑。

    陆弃冷声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幼洁,你这是怎么了?”白氏声音夸张,捂着嘴道,“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你和秦放?”

    “姑母”白幼洁声泪俱下,“我迷了路,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来,然后失足落了水,被秦将军所救。”

    “好孩子,快别哭了。披风呢?把我的披风拿来。”白氏道,“这可如何是好!你这样被人搂抱了,以后也不好嫁人,可怜的孩子”

    苏清欢嘲讽地道:“可怜的孩子?救人了又要被你们赖上的人才真可怜好不好?这年头,做好事还被讹诈,白府果然家学渊源。白姑娘比起令姑母当年,也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白府祖坟上这是冒青烟了吧,女子个个不输男儿,文能算计谋划,武会跳水抱腿,真厉害了。”

    做人不要脸到这份上,真令人叹为观止。

    还有,她十分想问,白氏到底有几个好侄女!

    白氏到底向着亲儿子,给秦承找了个最懦弱的,对陆弃就没那么客气,一定找了个战斗力最强的。

    苏清欢现在倒有些摩拳擦掌,想着得有个办法治治这白幼洁,让她知道,不是谁的男人她都可以伸手的!

    白氏段位也高,被苏清欢抢白至此也没有丝毫脸红,反而转移话题道:“我知道你和秦放少年夫妻,蜜里调油一般,但是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善妒,幼洁现在这般,你总要给她一条活路。她是个好孩子,乖巧柔顺,不会,也不敢跟你争宠,所求不过是一个容身之处罢了。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失了气度呢?”

    啧啧,说得多好。她今天不接受白幼洁,她就是自私善妒不给别人活路。

    苏清欢怒极反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当年白夫人把我婆母生生逼死,鸠占鹊巢,多少年,原本我以为你会内疚悔恨,现在看来,倒是我高看你了。狗非但改不了吃屎,还得给后代喂白府还叫什么白府,以后干脆叫私窠窝子算了,做得就是男盗女娼的皮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