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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成王早已经作古,甚至他口中的皇上,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她爬床?他忘记了她,把她当成了爬床的女人?

    跟了他接近十年,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家暴”,苏清欢却顾不得生气,而是不敢置信地道:“鹤鸣,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呦呦啊!我是你的娘子啊!”

    “满口胡言!”陆弃怒道,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房间十分陌生,并不是自己军营中,“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居心何在?”

    难道是军粮案,皇上抓不到证据,要用美人计?

    眼前的女人,虽然有些狼狈,但是肌肤胜雪,目若秋水,顾盼生辉,气若幽兰,即使从来不注意女人的陆弃也得承认,这是个美人坯子。

    就是有点蠢,而且胆大包天。

    谁给她的胆子,敢直呼自己的字,还敢假装怀孕来碰瓷!

    苏清欢真想说,难道你忘了柳州岚村的苏清欢吗?

    但是她没有。

    她没有那么琼奶奶,她现在已经猜测出来,陆弃是失去了记忆——从眼下来看,是失去了一段记忆。

    他还记得军粮案,记得皇上、成王和太子,记忆还停留在十年之前?

    她在思索,陆弃已经不耐烦,锋利的剑锋几乎贴到了她脸上。

    “不说我就划花你的脸!”

    那可不行,苏清欢不敢触怒他,急中生智道:“我是刘将军送来给将军暖床的。”

    其他的都不重要,先让陆弃放松警惕,把这令人生畏的剑收起来才最重要。

    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一个不慎,就一尸两命,人间惨剧了。

    “刘均凌?”陆弃狐疑地道。

    苏清欢点头如捣蒜:“是,是刘将军。不信您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