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抽过纸往嘴上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他丢下纸巾,试探着问道:“徐了,不会这包子都是你做的吧?”

    徐了闻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时措知道,这是他默认的意思。

    “怎么?是不是觉得难怪那么好吃?”

    “难怪那么难看!哈哈哈……”徐了脸色骤然一边,时措忍不住捧腹大笑。

    近落地窗边的一盆滴水观音叶子绿油油长得很盛,时措收拾完碗筷,情不自禁伸手摆弄起来。

    “时措,你来。”时措往徐了的方向走,二话不说倒是往徐了腿上坐。徐了眉毛微挑,时措见状便往人嘴上亲。

    “徐了。”

    “把昨晚那些话再和我说一遍吧。”

    徐了没由来地脸一红,干咳一声道“……我拒绝。”

    “为什么!!!”时措捏着徐了的肩膀反问,两人的脸凑得近极了,时措头一次发现,徐了的眼睫毛还挺长?

    徐了碰了碰那双捏着自己肩膀的手,他挺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再哭一次,我就讲给你听。”

    “???我拒绝。”最终还是以二人双双拒绝收场。

    “好了好了,不闹了。”徐了一把抓住时措乱挥的双手,挺严肃地问道:“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

    时措从徐了的身上下来,坐回一旁的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你那个律师朋友说,可能这个官司打起来有难度……”

    “那个人渣骗au之前留了录音……au说他是自愿的……”

    时措瞥见徐了皱了皱眉头,想必这件事情是难了。

    “真的很难打么?”

    “也不算,在伤害界定上有点困难,但也不算没有办法。”

    时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徐了只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像是安慰似的捏了捏时措的肩膀。

    时措靠着徐了的肩膀,他闭起眼睛想到了很多事情。比如au心里头的白月光,比如au那次喝醉默默淌下的泪水。时措觉得心里火辣辣的,他和徐了太幸运了,相遇很困难,看对眼更是不用说。

    肉麻的话昨晚说得太多了,时措也不打算再缠着徐了说些什么酸兮兮的情话,他懂,徐了也懂,那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