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你看看这个床的大小,这明显不是给domsub一起睡的啊!”

    时措劈手向方严脑袋上挥去:“给我穿了个环还真当自己是我dom了。”方严撇撇嘴,没敢吱声。

    时措揉揉额头,将床的一半空给了方严,方严也不客气,往空出的位置上一倒,顺带把手搁在了时措身上。

    “方严,合着我们今晚就是来唠嗑睡觉的啊?你知道三楼的房间一晚上多贵吗?”

    方严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包年客户。”

    “万恶的资本主义。”

    伤口上的药效似乎慢慢过去了,极为敏感的那处传来些许的疼痛这让时措烦躁不已。

    “诶方严,要不然咱俩打一炮吧?”

    方严斜了他一眼,冷淡地开口:“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好吗?”

    时措抓了抓头,不耐烦地嚷了一声:“sm没得玩儿,炮也不让人打,我还能干嘛啊!”

    方严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顷刻间,室内的灯全灭了,时措耳边传来方严幽幽地一声:“关灯,睡觉。”

    也不知托了谁的福,时措这一晚上再也不用梦到暴君了。睡梦中迷迷糊糊他觉得床似乎变宽了,下半夜只睡得更沉了些。当他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方严在地上躺着,委屈地蜷着身子,他一摸身上,床上唯一一条被子正在自己身上卷着呢。时措满脸歉意地叫醒了方严。

    哥俩儿极为友善地吃了顿午饭。

    时措大快朵颐之际忽而想起了些什么,抬头问向方严:“方严,这个伤口要三个星期才能好,那我岂不是三个星期不能和暴君约?”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那他以为我和他解除关系了怎么办?”

    “放心,三周之内暴君最多找你一次,撑死了也就两次,两次找不到你足够能吊他胃口了,你就安心养伤,养好了和他日日夜夜去吧。”

    二人吃完饭,方严嘱咐了时措几句关于伤口护理的事情便离开了。时措赶忙回家,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迎接职场的炮火。

    那头的徐了,做好了迎接时措的准备,却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接连两次扑了个空。他坐在幽暗的室内,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个骚浪的年轻人,不可能看了他的公调没反应,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要么……对方也在等待什么,或者说是在准备些什么。

    徐了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浮起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