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太懂……她说字是活的,也不让我看。”喜珠说着,一脸忧愁,“她有时候一写就是一整晚,觉也不睡,我在想,会不会是之前受到的打击太大了……需不需要找大夫来看看啊?”

    重六听着,渐渐意识到是秽气开始影响到严绿织写出的字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这两天。但是你病了,祝先生一直在照顾你,她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东家……一直在照顾他?

    重六知道自己重点不对,可是他还是不自觉地只听到了那句话……

    但现在喜珠还在两眼汪汪等着他出主意呢,重六想了想,悄悄对喜珠说,“那些字,给我一张。”

    “啊?可是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要烧掉的!”

    “我想拿给东家看看,万一有什么问题也早点处理。秽这种东西,还是得小心着点儿。”

    喜珠最开始还不大愿意,但毕竟担心严绿织的状况,还是给了重六一张团起来的纸。

    重六刚刚把纸团收到怀里,便见松明子打着哈欠从东楼的客房出来的。喜珠看到他,脸一红,便匆匆跑开了。

    松明子刚要跟喜珠打招呼,便看到她红着脸跑远,于是嬉笑道,“这小姑娘该不会是喜欢我吧?这么害羞?”

    重六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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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可能人家嫌你烦不想跟你说话。”

    “喂,你不会还在记昨晚的仇吧。我真没有说你长得不好看的意思,其实你眉清目秀的很好看啊!我当时就是在调侃你们东家而已……”

    “我谢谢您。您另一方面也勉强算是英俊潇洒。”

    “勉强?!”

    重六冷笑,心想你还没看见我写在笔记上的评价呢。

    这时候掌柜也睡眼惺忪地出来了。今日他一席典雅的群青色圆领袍,头上罕见地戴了逍遥巾,添了几分温润如玉的书生气,很是好看。

    “喂,擦擦口水,要流出来了。”松明子在旁边埋汰道。恼羞成怒的重六暗暗在某方士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庄承的家在连翘大街上,距离汴河大街要走上大概五六条街口。此时街道已经渐渐繁忙起来,人们大都开始出门上工,店铺接连开了,买早饭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