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妹夫的样子乐此不彼。”雪飞鎏知道他不喜叫哥哥,她专挑叫妹夫,就是为了打他嘴。

    果不其然,千肴脸色骤然大变,不理她,腰身捡起文书。

    雪飞鎏可不想捡,是她错了,她也不认,谁叫自己的亲哥太无情。

    “想走?”

    听到千肴的声音,雪飞鎏脚僵住,早知道她消失匿迹为好。

    “呵呵,不知妹夫有事找我。”雪飞鎏尴尬几笑,转身强制镇定。

    “当然,把本军师撞伤,你是不是应该做什么。”千肴一边捡起,一边说。

    “妹夫能动,又不是内伤,也就是擦伤,一瓶药的事情,吃了保准你活蹦乱跳,神清气爽。”雪飞鎏无语了,这碰瓷要压榨她?

    黑月光就是黑月光,心从来不是红的,而是黑心头。

    千肴僵住不接,脸色不好,他竟然坑不过她。

    他要的是地图,在这儿等她许久,就是为一瓶药能了事?

    雪飞鎏见他不动,有些怀疑他的动力与目的。

    今日上午若菁,下午千肴,他们夫妻两一个比一个精。

    想想,黑月光是为地图来的,消息传得真快,大魔王的情报网不是盖的。

    “妹夫,要是不要,我只好找若菁来安慰你。”

    千肴几乎大吐血,直接奔主题,不卖玄乎,“王嫂已拿到地图,请交上来。”

    “你是为王爷来拿,还是另有其他。”雪飞鎏眼底有提防之意,千肴是大魔王的人,可在诱力面前,谁能把持住,更何况这地图不止是宝藏,还涉及到神药。

    她不认为他不动心。

    千肴的记忆是一个双面复杂的人,做事情均带目的性。

    除了任若菁外。

    “你觉得呢!”千肴眼神闪过一丝戾然,很快缥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