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之前借机偷换了药剂!

    他该死!

    我和安茹是青梅竹马,安茹应该是我的!他竟然敢抢走了安茹,他该死!

    还有你,是你害死了安茹!

    当初是我从沈明严那个老不死的那里把你夺过来的,我要让你背负被父母亲人抛弃的阴影,你是不被期待的,我让你认杀父仇人做父,我要让他死不瞑目!

    哈哈,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才也不过如此!如此愚蠢!

    呵呵,本来想就这样,看着你事业再辉煌又如何?还不是得孝顺杀父仇人像父亲一样?

    没想到夏欣那个女人这么揪着你不放却又奈何不了你,我便自己送上了门让他们绑架。

    呵呵,以为你死了的,没想到这么命大。

    可惜,你得罪人太多了,断了人家财路。”

    “你……何必亲自动手……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着……”扶苏靠在薛瑞邦怀里,断断续续的说。

    “哼,我改注意了,不想看到你这么得意!你死一次,那时我开心极了。如果不是你身边这个女人防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今天找机会到这里来,连埋伏的机会也没有,可惜他们还是失败了。幸好你对我没防备。”

    余伯看了看自己的腿,

    “我也没几年好活了,这辈子能拉你们父子俩垫背,我很满足,哈哈哈哈!”

    扶苏疲惫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一个人的恶念能到这样的程度。

    他缓缓的坐起身体,在薛瑞邦和夏清震惊的注视下,咳嗽了一声。

    若无其事的握住水果刀拔了出来,丢在地上,然后揉了揉胸口,“啧,疼死了!”

    抬头瞪向玛莎,不说话,明亮的大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

    等、解、释。

    薛瑞邦拾起地上的水果刀,刀身只有一点露在外面,剩下的都缩进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