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大街上已经有一辆又一辆大臣的马车往宫门而去。

    而楚天阔则坐着马车从宫门里出来,前往星园。

    松柏驾着马车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唉!时间过得真快,星浓姑娘这就要回去了。主子昨日有没有和星浓姑娘说什么?”

    楚天阔撩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漆黑的苍穹,淡道:“说什么?”

    是啊,她要回去了!

    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天天看见她了。

    不能看见她浅浅的笑。

    不能看见她专注的布阵。

    不能看见她凝神练字。

    不能看见她横眉的怒怼人。

    不能看见她的恣意张扬。

    不能看见...

    ......

    还没分离,他就已经想跟着她一起离开。

    松柏:“......”

    主子这个榆木脑袋!他真的想敲开的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离别在即,当然得先将人定下来啊!

    一厢情愿这么久了,竟然连抓紧机会表白,将一厢情愿变成两厢情愿都不会吗?

    他不想想从此以后星浓姑娘回福泰县,他要练兵,要攻打赵国,他和星浓姑娘至少要好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才能再见。

    一个适婚年龄的少女,有几个一年半载可以耽搁?

    更何况星浓姑娘都十七了,再过两三个月就十八了,稳稳的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