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平兄弟怎么还不出来啊···”近乎于哀嚎般的声音在流火楼外响起,牧野流星宛若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来走去。**泡!书。吧*他已经在流火楼外等了足足七天了,那一日在登仙楼大醉,甘平离开之后,醉醺醺的牧野流星和离殇莺莺积蓄拼起酒俩,反正甘平留下了一条二品灵脉,足可以在这登仙楼喝上三天三夜。

    这两个酒疯子喝的酩酊大醉,足足在这登仙楼闹腾了一夜。最后居然齐齐驾着剑光歪歪扭扭的离开,尤为让人无语的是,这两人居然喝退了自己所有的随从,独自向外飞去,嚷嚷着要去什么巨灵星喝那里的百花猴儿酿。

    牧野流星脑海中片段依稀闪过,心中简直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敲这顿竹杠了,结果将自己的陷了进去。自己居然与那离殇莺莺两人借着酒意飞到了巨灵星,将那原始大星上的猴王暴揍了一顿,夺取了无数的百花酿开怀畅饮。这巨灵星本是一处修士禁入之地,是这红蕊车行的后花园,正是因为知道两人要去这里,所以那些随行的仆从才会没有阻拦跟从。

    这两人是什么身份?进入那巨灵星,根本没有人敢阻拦,两人醉醺醺在这巨灵星之上,继续开怀畅饮,不知道是谁,居然提议要去这巨灵星的温泉洗濯一番。于是乎酒为色之媒,两个喝得胡天胡地的人,便提着大串大串的酒坛子,手拉手去洗温泉了。

    当牧野流星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温泉水滑,正如怀中娇躯一般嫩滑无骨,离殇莺莺与牧野流星一丝不挂的坦诚相对。本来若是仅仅如此的话,恐怕牧野流星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哄骗自己,只不过喝多了,洗洗温泉而已,两人并未发生什么。

    但是自己深深没入这娇柔身体中的分身,坚硬的程度如同擎天玉柱,刺破了牧野流星的自欺欺人的谎言。而这离殇莺莺身上清淤的痕迹,更是彰显了两人何等的疯狂,恐怕不止仅仅一次而已。醒来的离殇莺莺自然是不依不饶,大哭大叫,全然不顾还深深没入自己身体的某件物事,一副要杀了牧野流星的架势。

    牧野流星倒也光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再来了一次霸王硬上弓。当**过后,面上还带着潮’红之色的离殇莺莺哭哭啼啼的飞走之时,牧野流星还恍若在梦中一般,对着天空苦笑,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

    灰溜溜回到红蕊车行的牧野流星,才知道甘平此时已经进入了流火楼,连忙来找他商议对策。在这牧野流星眼中,甘平此时有着巨大的来头,与自己的关系也颇好,这件事情定要他帮自己拿个主意才好。这一等就是五天五夜,这五天五夜,离殇莺莺也没有找来,这让牧野流星有些庆幸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失落。

    毕竟无论是哪个男人,若是得到了一个少女的身体,转身那少女对自己不理不睬,也会这般失落吧?算起来甘平已经进入了这流火楼九天九夜,以甘平的身家,定然是在那离火楼的第十八层炼制法宝,足足近三年的时间,显然是在炼制什么盖世奇物,这使得牧野流星更加不敢惊扰甘平,生怕功亏一篑。

    直到这牧野流星已经焦躁到了几乎要冲进去的程度,第十天的早上,那流火楼的大门洞开,一道淡青色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阵阵压迫性的气息传来。牧野流星不禁眼前一亮,立时迎了上去。“甘平兄弟,你这是···”感受了一下甘平的气息,牧野流星不禁惊骇,这甘平是什么样的怪胎?仅仅是数日不见,身上的气息居然加重了一倍有余。

    甘平刚刚凝聚第八本源之海,气息不稳,散逸的气息立时引起了这牧野流星的惊讶。眼见牧野流星等在这里,甘平也不禁有些惊讶,转头望向了他,“流星兄,你在这里是在等甘平么?”火儿小巧玲珑的脑袋也从甘平的怀中露了出来,好奇的望向了牧野流星。

    这时的牧野流星才想起的事情,也顾不得问甘平为何会这么快的提升修为了,立时一把抓住了甘平的手,哀嚎道:“甘平兄弟,你的酒可真不好喝啊!你可要拉兄弟一把啊!”哀怨的号角声使得甘平身上阵阵鸡皮疙瘩涌现,远处不少路过的修士诧异的望向这边,眼见牧野流星死死的拉着一个俊俏少年的手,个个露出了诡异的面容。

    “呸!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世家子弟就是纨绔,玩女人还不够,居然搞起而来这调调!你看什么看?快走!”一个面容苍老的修士见到这个情景,立时啐了一口,一把扭住身旁徒弟的耳朵,唠唠叨叨的在这少年吃痛呼喊声中快步走开。“我和你说,以后离这些世家纨绔子弟远点,不然被人骗上了床去都不知道!”“师傅,可我是个男人啊···”“男人也一样,你看···”

    声音渐渐远去,以甘平和牧野流星的神念立时察觉到了这边的事情,两人面上立时一呆,目光也呆滞了下来,目光齐齐落在了拉在一起的手上。甘平不禁背后恶寒猛然涌动,与牧野流星狠狠对视了一眼,如同烧手一般狠狠哼了一声,立时甩开了手,各自啐了一口。

    晦气!只有火儿一脸的没心没肺,目光诡异的张望了两人的脸,气得甘平狠狠的给了这小东西一个爆栗。“甘平兄弟!你可要拉兄弟一把啊!”还没等甘平回过神来,那牧野流星立时又如一只跳马猴子一般窜了过来,脸上尽是哀怨凄婉之色,一脸的梨花带雨,“这事情说起来也和你有关,你可不能弃兄弟不顾啊!”

    在甘平诧异的眼神之中,牧野流星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甘平不禁无语。这对活宝,喝个酒居然也能喝出这等事情来,实在让人无语。

    眉毛一挑,甘平立时兴趣大起,顶尖门阀的嫡传长房幼女,和另一门阀中衰落家族的公子,这可是一顶一的八卦啊,实在是有趣。眼见甘平脸上似笑非笑古怪的神色,牧野流星不禁气结,也顾不得自己与甘平实力上的巨大差距,立时狠狠一拳捶来。“该死的,你在幸灾乐祸么?若非是吃了你的酒,我怎么会落入这番田地?”

    哈哈大笑闪过了牧野流星的拳头,甘平立时道:“流星兄怎么也做这等小儿女态?男人么,既然做了,就敢作敢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说的轻巧!”牧野流星简直就差跳脚骂娘了,眼见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察觉自己的声音高了一些,引来了周围人的窥探,立时压低了声音。

    “是你说的倒轻巧,你可知这离殇莺莺是什么身份?离殇家长房幼女!我只不过是牧野家分支的一脉,若是这离殇莺莺也是离殇家分支,我到可以求父亲去求亲,可是眼下这等情形,叫我怎么办?”撇了撇嘴巴,甘平露出了促狭的笑容,“我看流星兄弟你仪表堂堂,并非池中之物,何不去那离殇家做个上门女婿?攀上这颗大树,好乘凉啊!”

    听到甘平的话,牧野流星不禁气结,“你就出的这馊主意?我牧野流星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做那等入赘的事情,这叫我如何面对世人?我要是做出那等事情来,我父亲第一个就饶不了我!更何况···”话锋一转,牧野流星露出骄傲的神色来,“以我牧野流星,又何尝不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来,怎会做一个入赘的女婿?”

    “好志气!”甘平立时赞了一声好,竖起了大拇指,神色也严肃了起来,“既然牧野流星你有这等志向,又怕什么呢?那离殇莺莺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眼下要做的,就是努力提升实力,终有一日光明正大的赢取她过门就是!”在甘平眼中,这牧野流星根本就属于庸人自扰,如今,木已成舟,如何忧虑都没有用,唯有施展拳脚,努力提升自己的力量与地位,争取能光明正大赢取那离殇莺莺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