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的传音符能通八方,”敖月一口肉一口酒,“你给谁传了。”

    沈流响:“清凌,北仑和帝宫。”

    敖月猛呛了口酒:“那我可没辙,这三地,哪会收妖界大能的传音符。”

    “难怪石沉大海,”

    沈流响看他喝的津津有味,给自个儿倒了杯。他灵力薄弱,消解不了多少酒气,只打算小酌几杯,“既然如此,我让周玄澜传信好了。”

    “大可不必,”敖月道,“你师兄和你弟弟都不待见他,未必会看,换个人吧。”

    沈流响讶然:“师兄一向如此,徐星辰为何?”

    他来的路上打听消息,徐星辰和徐星怜一切安好,都在神歧山安然待着。

    徐星辰不负众望,在帝父走后,不仅没让帝宫落寞下来,在三界反而比过往更有威慑力......虽然,有部分原因是帝宫开始插手三界。

    敖月晃着酒盏,感叹道:“现在也只有你唤他徐星辰、敢唤他徐星辰了。”

    沈流响想了想:“帝星辰?”

    原著徐星辰登上帝君位,外界便如此称呼他了。

    敖月点头,捂了捂小心肝:“要说当今谁最看不惯周玄澜,不是凌夜了,是你那个弟弟,甚至迁怒到帝宫对妖界的态度,我估摸着若非时机不对,要顾全大局,他早与周玄澜斗个你死我活了。”

    敖月看沈流响懵然的表情,给他空荡荡的酒杯满上,“不必惊讶,如今三界,谁不知妖帝与帝君不对盘。”

    沈流响饮着酒:“为何?”

    敖月耸肩:“当时只有周玄澜,你的尸首和穷奇这三样东西在场,大伙儿都以为是周玄澜杀的你,解决了穷奇,那些

    人不知欢呼了几天几夜呢。”

    “不可能,”沈流响笃定道,“寻常人或许如此认为,但徐星辰知道的多,不会这般想。”

    “你这些年不在,”敖月摇摇头,小心谨慎地望了眼四周,低声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帝姬失踪的消息。”

    沈流响脸色一变,敖月说的与他打听到的差之甚远,“为何会失踪,可找到了?”

    衡九阴已死,谁还盯着徐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