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两船相撞,直接将这边整只船倾起一个十几度的度,按理说这种倾角也没怎么样,可是在运动中,在水中,几乎是一桌子的菜划拉下半桌子去了,小福瓜被第五天拉开,三元自己瞬间离开,被后面的侍卫接个正着,琏二被迎头砸的上去,一脸懵逼的菜汁儿。

    咣当咣当咣当……

    琏二直接给砸哭了,这货颜值不错,又白又水嫩,哭起两眼眨红,梨花带雨的,嘤嘤嘤嘤,实在是赏心悦目之极。

    且随着船的余震,他还不时的出惊声尖叫,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哟,那是哪家兔儿爷的,哭的可真好看。”

    “就是,哭着就这么让爷心疼的。”

    “别说那哭的,就那边不哭的那小子也是一副好相貌,不知道是谁家的宝贝儿,看得人心里直痒的。”

    小福瓜面色一凝,这话是在说小爷!他凤眸冷凝,扫向那个满嘴胡话,看着就喝高了的男人,记下对方容貌。

    他过去拉着三元的走,从这边走到另一边,船仍旧余波微晃,但小福瓜和三元走的都挺稳的,几个侍卫都互相看了看,没有想到敦亲王家两位小阿哥下盘这么稳实,个个都是库布好手。

    那些侍卫们怒极,没有小福瓜的吩咐却一个都没有动作,个个蓄势待。

    有点眼色的看着小福瓜的配制,身后,衣着,都应该闭嘴了,可是,对方这群纨绔子弟们酒喝多了,眼神迷离都不是个人了。

    看着嗷嗷叫的,硬是让人搭板子过来起哄。

    这领头的是一个二十才出头的青年,他没有北京城里常见的月亮头,金钱老鼠辫子,反而是一顶帽子将额头罩着,额头比阿哥们的帽子不同,略紧略低,让人看不出他前面是不是剃过,帽沿上缀着一块碧玉。

    让小三元瞬间闪现他额娘偷偷和他阿玛开玩笑的话,要想生活过得去,必须头上有点绿。

    当时额娘肯定以为他没听见,毕竟隔那么远呢。但三元却是听到了也没有多嘴,只是深深的记下来了。

    此时,他觉得这男人的绿玉帽子很好看,特别好看,就想着要不要满足额娘对美的要求,回头给买几顶绿帽子给阿玛,也是他一片孝顺之心。

    讲真,不管是什么时代,剃是对颜值有着极高的要求,而且对头型什么的都是一种考验,哪一样不好,剃出的头来都是一种灾难。

    而象此男子这样的帽子却是完全弥补了不足,就这顶新式的帽子也能看出这个男子是个颜控,和对时尚的追求。

    这青年摇摇晃晃的想走过来,走了几次没过来,就生气了“去,把那几个人给爷带过来。”

    侍卫们暗中冷笑,这位是找死不想挑好日子呢。

    过会来了就全扔进水里,这三月冰冷的河水想必能让他们清醒下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