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看老十睡得差不多了,再睡下去夜里走了困又要折腾自己,就把老十叫起来,先好好呼,饭后呢,再跟邬思道商量后续问题。

    邬思道听到这消息,眼睛都瞪圆了。

    哎呦喂哟,郡王爷你可真出息了,我这才出去一天啊,你就跟人干上了,佟家什么人家,皇上都承认的承恩公,妻子的娘家。

    您没看到吗,你先前在佟家坐了那么多天冷板凳,皇上能不知道,但皇上说啥了!皇上啥也没有说啊。

    皇上啥也没有说就很能说明了一个问题。

    皇上觉得这件事还是在他能容忍的范畴内。

    那皇上还没觉得怎么着呢,爷一言不合又把人家给抄了。

    这算什么,这大臣的家是您想抄就抄的!

    这是大罪啊!

    如果不赶紧写好自辩的折子,八百里急件传给皇上,那失了先手,让跟佟国维关系好得很的八阿哥先上奏折,那您就是要倒霉到底的节奏。

    可这时候,这时候爷干什么了?

    爷不兢兢业业四处串联找人想折,爷,爷,爷你……睡觉去了。

    爷哟,你这让我怎么着说才好。

    宰相的肚子能撑船,爷你这心大的能跑马了。

    再说隆科多,是四爷都要叫舅舅的存在。

    你说说吧,就爷您跟阿灵阿不痛快,四爷要是一言不合把阿灵阿给揍了,您能就这么算了,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啊。

    邬思道是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子说。

    一路上坐马车回来的时候,脑子就跟电脑似的,高运转到都要燃烧起来了……

    这一回来,福晋心大的哟,还搞了一桌酒席,一家子甜甜蜜蜜的亲亲热热的吃饭起来了。

    甚至老十还说阎王还不差恶鬼呢,先让他坐下吃。

    先生在,原文瑟自然是叫了富察氏一起分了男女席,中间隔个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