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的死基佬,放开老子。”

    灼人的热度从臀上穿来,林越清楚感受着抵着自己屁股那根硬挺的鸡巴,似乎那东西马上就会操进逼里。

    林越不再逞能,他假装冷静地开口,“要钱是吗?我给你钱。我钱包夹层那张卡里有十万,你可以去取出来……”

    粗喘的呼吸仍然近在耳侧,凶手一言不发,粗大的鸡巴抵在他的后穴上,竟然又接着往下滑动。

    林越突然涌起不安的感觉,身体拼命地挣扎。

    不行。不可以。

    空气中轻地一声“嗤”声,那个男人终于开口,带着冰冷与疑惑,“是一个……长着鸡巴的女人?还是,一个长着骚逼的男人。”

    龟头往下,在阴蒂上磨蹭了两下,才继续往下,分开阴唇,似乎在找着入口。

    林越崩溃地挣扎,手铐摩擦间发出剧烈声响,手腕被磨得发疼,双手却还是牢牢被绑在身后。

    “操,滚啊……你他妈鸡巴敢操进来。我一定会杀……啊……”

    痛苦的一声呻吟伴随着肉体生理性的抽搐。

    两具身体完全嵌合。

    林纾神色冷漠地抽出被血染红的鸡巴,还没等林越适应,重新挺身进入,再次深深操进刚破处娇嫩的女穴,她低头贴着林越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竟然还是个处?”

    林越苍白着脸,胃里泛着恶心。一想到男人的那根肮脏的鸡巴插在自己身体里,操进那个连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他就抑制不住想杀了身后那个强奸犯的冲动。

    皮质手套突然攥住林越仍旧软趴趴的鸡巴,身后的那个强奸犯淡淡出声,“原来是个阳痿?”

    “你他妈的,才是阳痿……啊……老子他妈只喜欢女人……操,狗鸡巴给我拔出去……啊……”

    林越马上反驳,他又不是同性恋,被一个男人操逼,鸡巴能硬得起来才有鬼。

    阳根一下子被人攥紧,林越疼得叫了一声。

    林纾模仿着影片里男人的姿态,身下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捣,骚逼紧得叫人寸步难行,林纾硬生生把紧涩的逼肉操开,很快就让这位小少爷嘴里说不出这些不干净的话。

    下面被插得还是钝钝麻麻的疼,施暴者似乎把他当成一个牲口操,林越甚至疼出了泪,声音里带着恨意,“我一定会杀了你。”

    “用你的骚逼杀了我吗?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