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就以后再设法办这事儿吧。

    曲钟:“……”

    不知道怎么,感觉他好像伤害了这个小姑娘似的,竟觉得有一丝内疚。

    曲钟心说如果以后靳少不要他了,或许他也可以去考虑一下去做这个小姑娘的保镖。

    若是保护这么一个软甜的小姑娘,他好像……也是愿意的。

    随后曲钟摇了摇头,为自己片刻的背叛,感觉到些许的羞耻。

    宅内电梯上五楼,向西而行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曲钟轻扣一声门后推开门,引施宁进去,“施小姐,请进。”

    完全没加弦歌儿的名字,也没叫弦歌儿进去。

    不过弦歌儿不知道脸皮厚是何物,就挽着施宁胳膊一起走了进去,曲钟也没阻止。

    靳家医护室似个重症监护室,但病床上无人,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背影正站在窗边。

    窗那边浮起漫天的夕阳落下后的深浅不一的紫色晚霞,风将云吹得很快,转瞬间晚霞变幻了姿态形状,如宫里舞女的那长袖舞。

    连着这男人的背影都多了动人的浪漫。

    弦歌儿想,不管怎样,靳简寒这个人的身材气质,确实是很有魅力的。

    “寒哥?”

    施宁先出声,“你有事找我吗?你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靳简寒转过来,不再有之前在殡仪馆时的痛苦模样,但面上也没有和气,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之前对待曲钟还很放松,因为当曲钟如曾经的弟兄,此时面前是两个女生,他就没什么表情了。

    他平静地望向施宁,并且只望着施宁,半点余光都未给施宁旁边的弦歌儿。

    这弦歌儿在门外喊的那些废话,他都听见了,弦歌儿脑袋大概是不正常,他自然是不想理。

    靳简寒对施宁说:“是你弟弟子傲的事。”

    施宁不解,“子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