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睦里老师!七海先生!”山本抱着纸袋,带着几个工作人员跑过来,激动道:“你们居然到了!”

    “七海,面具呢?”名雪空自然地冲七海伸手。

    七海:“……”

    糟糕,赶太急给忘了,而且他不觉得这全是自己的责任。

    名雪空似乎也想到这一点,装作若无其事转移视线,“山本,把袋子给我。”

    山本反应过来,把袋子拿掉递给他,自己捧着热气腾腾的纸杯咖啡。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尊敬的鹤睦里老师把纸袋套在头上,就在原地待机不动了。

    套着纸袋确实不能行动自如,山本点点头。但他还有别的事,不能跟着老师保驾护航,不由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靠谱成年人。

    七海叹气,将手搭在名雪空的肩上。

    “有胶带吗?这个袋子有点大,保险起见,我想把脖子那里缠一圈封死。”

    “……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与这样的一个孩子朝夕相处,兰波先生是怎么健康地生活到现在的?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看着他不耐的背影,不由发出疑问:“七海先生为什么不让老师先摘掉‘面具’,等上台再带?”

    山本愣了一下,“对诶!”

    随即追了上去——

    “差点忘了,给老师买的咖啡还没给他呢。”

    工作人员:“……”

    七海先带着名雪空简单确认一遍流程,期间某人头上的“面具”被迫掏了两个窟窿。

    接下来把人带给交接人员,他的工作就结束了。

    路过一片安静的区域时,头顶冷白的灯光明明灭灭,名雪空刚准备抬头瞅瞅。

    搭在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整个人被向前推去,“走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