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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九试图安抚他:“陛下——”

    他手指忽的一缩,眉眼又凶又冷地望了过来。

    沈九只觉得头皮一阵拉扯,疼得她轻轻喘了一下,但是她却然没空管头皮传来的疼痛,只盯着望向自己的薄景。

    他眉眼太凶,瞳仁却不怎么聚焦。他像是一只疯掉的孤狼,面前不管挡着什么东西,都要扑上去殊死搏斗一般。

    沈九舔了一下唇瓣。

    她直觉薄景的状态不对劲,一点儿大的举动都不敢做,只慢慢挪了一下手指,轻轻握住了薄景的手腕。

    她指尖有细微的抖,声音压得很低:“薄景。”

    她握住薄景的手,慢慢抽出了被他扯住的那一缕头发。

    沈九嗓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一直濒临爆发的狮子:“小景。”

    她松开他的手,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发,见他眼瞳跟着她的手转了转,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温柔地抚了一下他的脸颊,微微低头,靠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像是在顺一只狮子的毛。

    沈九察觉到薄景在她的怀里放松了身子,然后又很快绷紧了起来。

    她听见薄景道:“我是不是伤你了?”

    他声音有点抖,手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嗅着味道,想要闻闻有没有血腥味。

    沈九压住了他的脑袋:“没有事。”

    她安抚他:“你有点凶,但是没有伤我。”

    她摸了摸薄景的头发,等他安静了下来,才低低道:“薄景。”

    她琢磨了一下薄景刚刚的举动,又回想了一下他传遍整个皇宫,奠定他“凶残”之名的事迹,然后推出了一个结论。

    沈九抚摸他的的动作放轻了,声音跟着也轻了下去:“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