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误会了,我真的是你们村长的男朋友”谭荣飞努力的解释,然后菊花一痛,惨叫一声,抱头鼠窜。

    苏三是苏铭手下的头号打手,苏铭的恩威并施让他又敬又怕,现在他对苏铭已经是死忠,为了培养他的能力,苏铭甚至还将五禽戏中的熊戏交给了他,现在苏三有着一膀子力气,单个对上谭荣飞或许没有什么太大的赢面,可是苏三狡猾的很,煽动村民一起上,暗地里拿着一杆竹竿子给谭荣飞下狠手,谭荣飞鬼哭狼嚎的爬上了他的奥迪,幸好他的车钥匙没有拔下来,否则连车都开不走。

    谭荣飞愤怒无比,骂骂咧咧,“一群混蛋,一群刁民,穷山恶水王八蛋哎哟,疼死我了”

    哐当

    昂贵的奥迪被愤怒的村民给砸的车窗上出现了裂痕,谭荣飞心疼的直哆嗦,一刻也不敢待着,赶紧开车离去。

    “哥,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苏三笑嘻嘻的说道,他手里拎着一根竹竿,刚才就瞅着人家谭荣飞的菊花捅。

    “不错”苏铭冲着苏三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苏三眨了眨眼,说道,“哥,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嫂子了,加把劲,村长是个好女人。”

    “滚滚滚”苏铭翻了翻白眼,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苏三笑嘻嘻的招呼村民们离开了,苏铭和杨静茹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虽然苏铭平日里欺负杨静茹他们都没看到,但苏铭三天两头的往村委宿舍跑,若是说苏铭对杨静茹没有想法,连阿娇嫂家里的那头花猪都不信。

    苏铭走进村委宿舍,看到杨静茹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哭的很哀伤,苏铭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他已经跑了。”

    “呜呜”杨静茹稀里哗啦的,转过身扑在了苏铭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

    苏铭隐隐听到了一截杨静茹与谭荣飞的对话,但是对于真实情况确实一无所知,不过看到杨静茹哭的那么伤心,苏铭不由得心生怜悯,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没有任何的旖旎,安慰道,“好了,都过去了”

    “呜呜,为什么我这么命苦,为什么”杨静茹眼睛红红的,美眸迷茫无助,而又委屈。

    “不用怕,有我在。”苏铭轻声安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杨静茹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杨静茹的家境其实还不错,她的父亲是公务员,曾经做过卫生局的副局长,她的母亲则是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可是天不遂人愿,很快灾难降临,她的母亲因为上呼吸道感染入院被查出来了肾损伤,已经进入了尿毒症期,这种病最好的办法便是换肾,但是全国的肾衰竭的受体那么多,能够提供器官的供体却很少,许多人排队等了三年又三年,临死都没有等到肾移植的机会。林城市一院根本不具备器官移植的资质,必须要到油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才能够做这种手术,杨静茹的父亲虽然是卫生局的领导,但在油市的影响力并不高,所以这件事只能一拖再拖。

    在排队的过程中,杨静茹母亲的病情逐渐加重,必须要依靠肾透析才能够维持生命,一个星期最少两到三次,虽然这种重疾能够报销医保,可是架不住次数多啊,杨静茹的家境还算可以,勉强负担得起,可是很快她的父亲便出事了。

    有一名药商行贿被抓,他供出了杨静茹的父亲行贿一百万的消息,很快杨静茹的父亲被反贪局请去了喝茶,虽然杨静茹的父亲一口咬定这些钱是他炒股赚的,可是不知道如何,反贪局对他就是不松口,已经查了几个月,现在还被闲赋在家,没有双规,也不能干其他的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她的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甚至还自行减少了透析次数,差点就没命。

    “既然证据不充分,那为什么反贪局的人还没有还叔叔一个清白”苏铭诧异的问道。

    杨静茹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问过我爸,我爸说,政治斗争向来都是这样,有能力没有背景,受气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