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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7

    ]]]“你们可以想象得到吗?”霖之助抚o着草剃神剑,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那个时候……魔理沙将草剃剑交给我时,我的心情是怎样的复杂!在那一瞬间,我的心情是多么的纠结!你们想象得到吗!”

    “——想象不到啊!”面对霖之助的迁怒,十月毫不退缩地吼了回去:“因为是你的经历,在下等人怎么也不可能想像得到吧!比起这些,你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发泄不快,为什么不去考虑一下魔理沙的心情!”

    “她……魔理沙她……”

    十月想起了和魔理沙聊天时的点点滴滴,那个开朗活泼,性格上却又大大咧咧的魔理沙,也只有在谈论起霖之助时才会少有的脸红。

    “——魔理沙她啊……可是喜欢你得要命啊!”

    “……”灵梦略显吃惊地看着十月,在他脑海里的那个优雅的青年的形象立刻颠覆成为一名热血的少男:这家伙……或许比我想象得更加不错啊……

    “——你又明白什么!”霖之助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所以你才会这样说!你明白吗?……我森近霖之助可是一个妖怪啊!与人类之间有着偌大的寿命差距!”

    “——而且你真的明白魔理沙的心情吗!”霖之助指着十月的鼻子说道:“我和魔理沙相处了十来年!难道你认为我还猜不透她的心思吗!或许你是觉得她很喜欢我吧!但是实际上她对我的感情……仅仅只是崇敬与感谢罢了!”

    “——你认为这样真的可以吗!”霖之助指了指自己:“将来的妻子,只是因为对自己的感谢而嫁给自己,那样的夫妻,真的存在‘爱’吗?——我也是一样,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过魔理沙的母亲,但是我对于魔理沙的感情,绝对只是单纯的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啊!我对她的感情,也不是什么‘爱’啊!……就算撇开这些不谈……单单考虑人类与妖怪之间,那不可跨越的寿命差,我就不能接受魔理沙啊!”

    “……你能想象吗?”霖之助的气势突然软弱了下来:“百年之后……魔理沙或许已经因为时间的流窜而去世了,那么我呢……我只能日日对着一个空荡荡的房间独自悲伤!我只能对着一个没有生气的墓碑去哭泣!”

    “……什么啊……”十月淡淡地说道:“争议了半天……原来连你自己都没有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心吗?真是无聊……”

    “——你什么意思?”霖之助有些恼火的问道,他轻轻地扶了扶眼镜,但是眼里的凶光,那薄薄的一层镜片是怎么也阻拦不住的。

    “——愚蠢啊!”十月继续用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亏你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连自己的心都没有看清楚,真是悲哀啊!……说起来,剑士不是都在追求‘明镜止水’的境界吗?在下猜你的剑技一定没有达到那种等级吧?”

    “……”

    “——哼!不反驳吗?还是说被在下猜中了吗?”十月昂起头轻笑道:“你觉得你是为什么能为自己与魔理沙的将来考虑那么多?——不就是说明你希望和魔理沙永远在一起吗?那些思想,不就是你深深地‘爱’着魔理沙的最好证明吗!”

    “……”霖之助的瞳孔因为吃惊而放大,他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吃力地挪动着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是这样吗?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

    “——哼,想清楚了吗?”十月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总算是解决了一边了吧?

    “是啊……我想清楚了……”霖之助勉强露出了笑容:“——我决定将香霖堂搬走,或者离开幻想乡,我不能再和魔理沙有任何接触了!”

    “对对,就是这样……诶?”十月如梦初醒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说什么?……你不是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情了吗?那为什么不和魔理沙继续走下去呢?如果是为了那份恋情的话,魔理沙也会愿意成为长寿的魔法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