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也不是我说你呀,老顾,你这个人其它样都好,就是喝酒这一样不好。(.全文字更新最快)我也不止和你说过一次了,不要总是去和别人喝酒,一喝还就是大酒,这对于你的政治仕途来说影响很大的,对别人对你的印像也是极为不好的,可你偏偏就不是听,怎么样,这一次喝出事情来了吧。”鲁克远希望这一次他在出手帮助顾玉成的同时,真的可以使他认识到喝大酒的危害,如此这件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坏事情了。

    因为要求到鲁克远,同时还是要保自己地位的事情,那顾玉成当然会虚心接受鲁克远提出的任何问题了。“是的,是的,鲁书记说的是,你放心,这一次事情过后,我一定会把酒戒了,要说这个东西还是真害人呀,我一定会把酒戒掉的。我发誓。”

    看着那顾玉成把双手都举了起来,一幅真心改过的样子,鲁克远点了点头,“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去找吕卓同志试一试,我想我这三分面子他总是要卖的吧。”

    “那是,想当初我也是因为喝酒没有来给冯书记送钥匙,冯书记让我停职在家反醒,后来还不是范县长替我说了话,那冯书记可是亲自去请我来上班的,连县委书记都这样的给咱范系人面子,我就不信他一个纪委书记比县委书记还牛吗?”听到鲁克远同意了替自己说情,顾玉成是非常的高兴,马上几句马屁话就跟了上来。

    顾玉成的话虽然是有拍马屁的嫌疑,可说到底确是事实,想当初的确是范月刚出面找了冯思哲,顾玉成人就没事了,想来他也不比范月刚差什么,此刻由他在去找吕卓那一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才是吧。

    “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去吕卓同志那里走一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吕卓同志要见你时,你一定要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态度,这样也好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不是嘛?”鲁克远想着凭自己一个县委专职副书记,县委的三号人物去与那四号人物吕卓说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这便先要求起了顾玉成。

    “是,请鲁书记放心,我顾玉成知道要怎么表现的。(.)”顾玉成见鲁克远把这话都讲了出来,他就知道这事应该是不离十了,当际他是十分的高兴。他甚至都在想,等这件事情平安过了,他一定要去县委办看看,看看那里的人能把他怎么样,自己不是完好无损的嘛,想来这样做还是会给一些对自己要失望的人打上一剂强行针的吧。

    自己的请求被答应之后,顾玉成是放下心了,他是一脸高兴的回到了家中,而鲁克远因为天色以晚,他决定明天早上上班之后就与吕卓谈一谈,让他就这件事情高抬贵手就是了。然谁也想不到,这一晚上在范系之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那就是在医院中正准备明日出院的吴士有突然被陌生人冲进屋中爆打了一顿,伤势不轻。与此同时,他的好兄弟陈小军也在自己产业下的饭店汇泉楼之中遭人攻击,受了伤进了医院。

    正在家中休息的范月刚与鲁克远两人是被一阵的电话之声吵醒,没过一会,两人就纷纷打电话给司机,然后乘车前往医院而去。

    范月刚与鲁克远两人到达了医院之后,都没有说话。因为事情是明摆着,那这事一定就是陆斌所为了。只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明明晚上那陆斌就答应了此事己经算了,可为什么到了半夜事情就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是在医院中看了看吴士有,得知医生正在处理他的病情,这两人一商量就先来到了陆斌所在的房间。

    在陆斌的房间之中,他己经睡下,还一幅很香的样子,这让那范月刚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半夜被人家揪起了,而这个陆斌此刻还能睡的这样香,这不就是在气人嘛。

    在进了病房之后,范月刚就大步走过去一把扯下了陆斌盖在身上的被子,“你还有脸给你在这里睡觉,你说,你都干了一些什么。”

    本来陆斌是没有睡着的,他猜的到吴士有出事情那范月刚与鲁克远就一定会来医院,所以他在等着人家呢,可没想到范月刚一来竟然会掀自己的被子,这一个冷不防,在病房之中的陆斌就身无一物的躺在病房之上,身上除了一身单薄的病号服之外就在无他物了。

    “你干什么?”一时生气的陆斌就忘却了范月刚的身份,立马由床上座起反吼了一声。

    陆斌这一吼,更是让范月刚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你确反质问起我来了。好呀,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

    “陆斌同志,你还问我想干什么?我问你,你是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吴士有被人袭击是怎么一回事,那陈小军被打又是怎么一回事。”范月刚气的双手掐腰,身子快速的抖动,大声的质问着陆斌。

    陆斌见范月刚这么就直奔了主题,他不由的一声冷笑,“哼!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来也很简单,那就是当初我是怎么受的伤,如今他吴士有就是怎么受的伤呗,这有什么疑问的吗?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当初我受伤的时候,吴士有可享受了我现在的待遇,他可是被你这样无情的把被子掀翻在地吗?范县长,这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当初他是病人,我没有这样对他。”范月刚被陆斌这样一问,也是一个冷不防,冷不防这下他就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想着搪塞过去。但他确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陆斌也同样是病人。

    “啊?那我想问问范县长,我现在不是病人吗?可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你说,你这是不是有一碗水端不平之嫌了呢?若是这样,那我就不服,你本身做事就不正,那你怎么还来说我呢?”陆斌的太难听的话没有说,按说他是应该这样讲的,那就是你做正不公正,没有什么资格来我说我。

    那范月刚是真的没有想到陆斌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他本来听到吴士有被打之后,就闹的一肚子气,想着在陆斌这里发泄一通,消消火也就是了,他倒还真没有难为陆斌的意思。可谁想到,对方做错了事情,竟然连一点的觉悟都没有,竟然还敢来顶撞自己,质问自己,当即他就不高兴了。“陆斌,你想怎么的,老子还就一碗水不端平了,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