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刘牧樵提前15分钟来到霍普金斯医院神经科中心会议室,还没有来一个人医生,只有服务生在这里做准备。

    刘牧樵三人坐在最后一排,一人要了一瓶矿泉水。

    有些意外,竟然是恒大冰泉的外销版。

    喝了一口水,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

    第一次接受这种规格的答辩,有些紧张难免。

    虽然在国内也有过类似的病例讨论,但是,那时候,刘牧樵脑子里单纯一些,顾虑也少很多。

    而这次,由于有了“联盟”的封杀,刘牧樵急于想突围,他不得不有些担心。

    上次的封杀对刘牧樵打击太大了,现在出现了一线生机。

    要是在这里打下良好的基础,突出重危的希望就比较大。

    正因为有这个包袱,刘牧樵从昨天起,一直就比较紧张。

    按理说,准备还是充分的。

    昨晚到今天上午,刘牧樵和邹医生都在反复推敲,“答辩”已经发过去了,每人一份。

    邹庆祥功不可没。

    文字上,邹庆祥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刘牧樵只写了穿刺的过程。

    不过,有硬伤。

    最容易引起争议的地方,还是放弃CT引导,这一章,答辩很难有说服力。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再怎么狡辩也是没价值的,反正,你有CT引导而不用,这就讲不清了。

    赵一霖比刘牧樵更紧张。

    他的脚有些颤抖。

    脸色还有些黑。

    刘牧樵拍了拍赵一霖,“别紧张,你就装作聋子,有我扛着,你就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