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保证不触动咳嗽中枢?”

    “因为,我说了,我的穿刺技术非常精准,不会有偏差。”

    “即便是0.5毫米的偏差也会出问题。”

    “脑干穿刺,我不会出现0.5毫米的偏差。我知道,脑干穿刺误差在0.5毫米以上,有时候是致命的。”

    “你一定能做到?”

    “是的。”

    “可是,我注意到,你是盲穿。”

    “是的,我是在熟读CT和核磁共振片的基础上进行盲穿,比在CT引导下更有信心。”

    另一个教授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他说:“你既然说,你穿刺不会有丝毫的偏差,那么,其他问题,譬如交通动脉的损伤问题,我根本就不需

    要质疑了,因为你一句话就拒绝了我们所有的提问和质疑。”

    刘牧樵轻轻点头,“对不起,我不是强词夺理,我的脑干穿刺技术,恰恰是寄托在我的这一技术基础上,否则,我是不敢开展脑干穿刺的。”

    沉默。

    7大教授你看我,我看你。

    这样的评审会还能继续下去吗?

    过了好一会,有一个高个子的教授说话了。

    “你摈弃CT引导,是一种错误的思维。CT引导是在可视的情况下进行,有没有危险,能够及时的发现。而你的盲穿,没有办法规避危险,我不赞成你进行盲穿。”

    刘牧樵翻了一个白眼,他解释的话,还是原来的那些话,他真不想再重复。

    他没有回答。

    这个教授也没追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