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又是微微一笑,说:“是这样的,你是病人对吧?你这个腿,不是医生打断的,你是车祸中受的伤。

    这是一,第二,你的骨折医生治好了,你能行走,你能干活,医生的使命也完成了。第三,医生的目的就是把骨头接上,尽量的对齐,对不齐,也没办法,能够对齐一部分也行,慢慢会修复好的。

    第四,你说脚短了,这与医生没一点关系……”

    讲到这里,闹纠纷的插嘴了,“怎么与医生没关系?就是医生的责任……”

    讲了几句,不讲理,等刘牧樵继续说。

    可是,刘牧樵就是不说。他看着天花板,微微笑着,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话?应该是你说啊!”

    “怎么又是要我们说了?”

    “我们不是订了规矩吗?你说话,我不插嘴,我说话,你们不能插嘴,既然你们抢着说,那你请说下去!”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狠狠地瞪了刘牧樵几秒钟,“那,还是你讲。”

    刘牧樵又是一二三四重复讲了一遍,接着说:“假如,都和你们一样,治好了还来闹,医院怎么开?医院不开了,下次假如你又车祸了,谁帮你治?”

    “呸呸呸!你才车祸呢!”

    刘牧樵又不讲话了。

    “你讲啊!”

    “你们讲!”

    “你讲完了?”

    “没有。因为,你们又插嘴了。”

    “这也算?!好吧,你说你说!我们不插嘴了。”

    刘牧樵慢悠悠,有从一开始,一二三四五,接着说:“你们这样闹是不对的,如果你们一定要有一个答复,我们还是坚持一条,走医学鉴定途径,判了我们陪多少,我们一分不少;判我们没责任,那,我们一分钱不赔。道理么很简单,万事都讲理,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那我们都不说了,找第三方评理。评理的机构有两个,一个是医学会,一个是法院,任由你们选择……”

    “我们都不选择!我们就在医院里讲理,你们不给个赔偿,我们不撤。”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