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皮院长这副腔调,刘牧樵心就往下一沉,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皮院长给自家外孙女做媒了。

    “陈释,你觉得刘牧樵这人怎么样?”

    当着刘牧樵要自己的外孙女评价刘牧樵,这老头子要么是有老年痴呆了,要么是坏得很。

    幸亏陈释大大方方地说:“刘牧樵很好啊,有才又英俊。”

    皮院长补充一句:“我是说他的为人。”

    陈释说:“他人品很好。”

    皮院长转过头,对刘牧樵说:“刘牧樵,今天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我拜托你了,今后,陈释,我就拜托给你了,请你照顾好她。”

    刘牧樵吓了一跳,你这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把外孙女许配给我,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刘牧樵,你别理解错了,今后,你是一个很有地位,也很有前途的人,这已经看得到,再过几年,江东省医疗界,你就是老大,你也很快被全国,乃至全世界医疗界所接受。陈婧,虽然是企业界的精英,但是,你知道,江湖险恶,今后难免会遇到一些风浪,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希望你能够挺身而出。好吗?”皮院长认真地说。

    “嗯,我答应你。”刘牧樵也很认真。

    “陈婧在国内投资不多,也不算很大,但是,据我所知,利润还不错,这样的企业,不可能没有人打主意,也不可能没有竞争对手。陈释还年轻,又是女孩子,今后你有地位了,你得多帮她。”皮院长说。

    “好的,皮院长,你放心,今后,不管什么时候,陈释的事就是我的事,她有困难,我一定会当成我的困难,并且,我会尽全力。”

    刘牧樵也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人家掏心掏肺请他帮忙,他能不答应吗?

    后面还聊了很多,这时,湖中的月亮非常的宁静,三个人也舍不得走。

    城里,天气很热,这几天都是37、38℃,而在这个小岛上,温度最多就是27、28℃左右,凉爽得很。

    “陈释,在公司上了几天班了,觉得怎么样?”刘牧樵问陈释。

    “还在熟悉情况,有压力,有责任,没有在医院里那样轻松和快乐。”

    陈释也是实话实说,每天都是面对下属,没有在医院里那种平等相待的感受好。

    “慢慢,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皮院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