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亚冬眠了20分钟之后,精神又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再来个连续工作两三天不成问题。

    丁久毅天一亮就飞走了。

    除了留给伤病人一天的粮食,医护人员把最后的食物装进了肚子。每人一个方便面饼,或者一块压缩饼干,二者选其一。

    苏雅娟又把面汤留给赵一霖喝了。

    这里,就数赵一霖的年纪最大,不经饿,加上体力消耗不比年轻人少,很容易产生低血糖。

    赵一霖喝完汤,他们几个就开始工作了。

    邹庆祥也成功喝了一名护士的面汤,精神顿时就十足。

    加上苏雅娟,他们三个开始了查房,除了有60多名做了大手术的,其他的病人除了用消炎药,基本上不用大输液。

    大输液留给最需要的病人。

    飞机回来了。

    丁久毅站在驾驶舱大声呼喊,“快!特重病号!快!”

    孙涛为头,几个人冲了过去,飞机上抬下来一个浑身血糊糊的病人,双目紧闭。

    赵一霖一边走,一边听心音,苏雅娟则去摸脉搏。

    这个病人是昨晚从废墟中挖出来的病人,这次飞机仅仅就只运送了她一个,她的病情太重了。

    其实丁久毅也不能确定,这个病人是否还活着。

    他也跟上来看。

    因为还有一个原因,为了救这个人,又有一名队员牺牲了!

    不能让她死!

    “怎么样,还活着吗?”丁久毅追着赵一霖后面问。

    “快不行了,心跳很弱,没有血液,怎么抗休克?”

    赵一霖一点信心都没有,以他的经验,即使在正规医院,这个病人也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