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手术室外面,王领导在落实一件事,刘牧樵到底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

    他不相信这里的附属医院,也不相信卫生方面的官员,他们的格局都很小,没见过大世面,不知道什么才叫大专家。

    他直接问陆总医院的行家,问协和的教授,他不相信,刘牧樵会得到这些医院专家的认可。

    消息来了。

    陆总医院的专家说:“刘牧樵刘博士是国内最厉害的神经学专家,没有之一。”

    协和的教授也来信息了,“没错,刘牧樵刘博士非常了不起,在神经学方面,目前,还没有人超过他。他不但是神经学方面的专家,还是很多学科的专家。”

    京大一院也来消息了,“刘博士是我们医院的在读博士生,但是,我们的胰腺外科,他是名副其实的教授。”

    王领导没话可说了。

    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

    你牛逼,你嚣张,在我眼里你只是个蝼蚁。

    不过,很快,他反问自己,他真的是蝼蚁吗?

    未必啊。

    这样的人,有真本领的人,打死他,难啊!

    ……

    手术室里,手术并不顺利。

    关键是,有一根异物插进了枕叶,这根异物很脏,脑组织被污染了。

    这就要看医生的临场处置了,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保守的路,一条是激进的路。

    保守的路就是彻底清创,好处是减少感染的风险,坏处是致残率高了很多。

    激进的道路上尽量保留脑组织,减少致残机会,但风险是有可能被感染,而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这两条,怎么走,很难决策。

    朱亚光的意思是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