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他们看的病本来就是非器质性病变。

    医保局没少约谈他们。

    每次约谈,都不了了之,因为,钱昊、钱家福、苏雅娟有理啊。

    如果医保局的人硬要罚他们,他们就会说:“要不,我们换一下工作试试。你说这个检查不应该,那个检查是滥用,那好,我做你这份工作,你明天来上坐诊,看病人这样把你打成肉泥。”

    这不是猖狂。

    “你真要我们两个指头搭脉,看看舌头,看看面色,听听声音,就给病人开药,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中医,也必须借助现代科技,该做的检查,该做的化验都做了,才能开药,这才是现在的中医。”

    当然,纯中医有没有呢?

    有,不多,譬如刘牧樵,要么是纯西医,要么是纯中医,他脑子里有3万个智能处方,自己能够跳出来的处方。

    纯中医,或者还有,那多半是山沟里的郎中,本来就没有检查设备,不纯中医,他也没有办法开诊所了。

    人,越来越多。

    有号子的本来就有100多个人,而很多人来看病,又都是有陪护人员,加起来,整个候诊大厅又热闹起来。

    苏雅娟、钱昊、钱家福准备看到半夜去,饱肚子的面包都准备好了。

    突然,候诊室里人声鼎沸,嘈杂、吆喝声。

    “怎么回事?”苏雅娟抬头问。

    “有人昏倒了。”门口有人回答。

    本能,苏雅娟赶紧站起来冲出去,有人在地上抽搐。

    钱家福,钱昊也到了。

    “心跳呼吸没了。”

    苏雅娟简单检查一下,接着开始做人工心外按摩。

    “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