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和他们家属都沟通,别到时候吵吵闹闹。”赵一霖说。

    刘牧樵脱了白大褂,推了推眼镜,说:“我猜,立项的事泡汤了吧?”

    “差不多。”

    “没关系。其实,宋百年这样也不错,至少,学起来比较快。”刘牧樵说。

    “也是,我们还是以血肿微创穿刺为主,这一群病人就够我们累死累活了。活检,本来也只是一个检查项目,病人资源也少。”赵一霖叹了一口气。

    他本意,是在这方面领先,压一压司马林毅。

    司马林毅压在头上实在是太久了,现在,这座大山有崩塌的危险,他想尽早使他崩塌。

    “我们今后啊,可以考虑帕金森病的手术治疗,还可以考虑难治性癫痫的手术治疗……”

    “停停!刘牧樵,你知道院长怎么评价你的?”赵一霖做了个手势,大声说。

    邹医生说:“一定是大赞不已。”

    赵一霖说:“想得美,院长说,刘牧樵太生猛了,经不起他折腾。所以,刘牧樵,你今后千万别跟我说手术治疗帕金森病和癫痫了。你会把皮院长吓坏的。”

    刘牧樵翻了一个白眼。

    我草,难道这里鱼塘真的太小?

    就在前几天,司马林毅的秘书专门来安泰医院,找到他聊了一个多小时,动员他去省立医院。

    “刘牧樵,我

    们主任真的想挖你,他没有自己来,你知道,他很忙,讲学、会诊、开会,星期天都很少有休息的机会。”

    刘牧樵很明确地拒绝了。

    那位秘书费尽了口舌,最终还是黯然离开了。

    附属医院也和他有联系,虽然还不算是正式官方的,但只要他同意去,应该不会有问题。

    现在好,皮院长竟然这样评价,他可是第一号权威,要谁,不要谁,一句话的事。

    不过,刘牧樵并不气馁,更不心焦,我这不是才实习一个月吗?做正式决定,还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