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牧樵参加完交班会,和阿玲说了一声,来到了妇科病房,护士早已经准备好了治疗用药,只等刘牧樵了。

    来到55床旁,刘牧樵又是一针见血,病人喜笑颜开。

    今后再也不担心扎压脉带了。

    “我现在最想就是好好地抹个澡。”女病人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刘牧樵说——不,对他身后的护士谢慧琳说。

    谢慧琳茫然了,她不好怎么说。

    这个病人洗个澡痛得死去活来,而她又十分的爱干净,这次生病已经很久了,中间仅仅洗了两次澡。

    “沈阿姨,你就忍忍吧。”谢慧琳说。

    “嗯,也只能如此了。”女病人叹了一口气说。

    “沈阿姨,我有办法。”刘牧樵突然说。

    “你有办法?”

    “是的,我先让你睡着。”

    “傻孩子,睡着不也会痛醒吗?”

    “不,我能够催眠。睡着了,半个小时不会醒的。”

    “不会是麻药吧?”她警惕地说。

    “不是,我是物理催眠,根本就不需要用药。”

    “那好,那就请你帮我抹个澡吧。”

    “我?我不。谢慧琳帮你抹,我帮你催眠。”刘牧樵可不敢啊,人家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人家也是一个绝色的女人啊。

    “傻孩子,我都可以做你母亲了,你哪来这么多顾忌?我就是被你看了也没事,何况,你还是一个医生。做医生的,就没有性别之分了,眼里,就是一个病人。”

    “嗯,阿姨说的对,我和谢慧琳好好帮你洗个澡。”刘牧樵说完,把手在病人鼻子前挥了挥。

    眨眼间,病人就睡着了。

    刘牧樵试着用手摸了摸她的皮肤,没有任何反应,一副睡得很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