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全出院了。

    他头上打着绷带,下巴都用绷带托着,右手吊在膀子上,左侧眉头抱着一块纱布。

    嘴巴红肿,涂了紫药水。

    这个样子很惨。

    他出去了,去了几个地方。

    几个上级部门。

    他有三个任务。

    一是营救他的干儿子,他已经被拘留了。

    二是告陈副院长和他儿子陈元,故意伤人。

    三是告刘牧樵把医院科研成果据为己有,并且请求上级领导调查现任班子成员,是否有人经商办企业。

    跑了一圈下来,他自我感觉良好,收获满满的。人家都对他加以安慰,并且答应了一定严查。

    哼哼,和我斗,看你们有多大能量。

    我跟你们不死不休!

    他高调地回到了医院。

    他第一个找到皮院长。

    “我一心一意维护医院,现在成了这样一个结果,你说,怎么处理他们?”

    皮院长说:“处理谁呀?”

    “孙涛和陈喜明。还有陈元。”

    “陈院长,好像是打了他吧?”皮院长提醒他。

    “他……他帮着孙涛!我打他合理!”

    “好好,你别激动,你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