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非常的热情,他帮刘牧樵、姜薇的行李全部揽在他手里,搬进了房间。

    “刘博士,有什么需要代劳的,您,一声吩咐就行。”

    “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没辛苦,你们东方大国的客人来了,我即便是辛苦一点也在所不惜,特别是您刘教授刘博士,我是仰慕已久。我有一个请求,合个影行不?”

    “可以。”

    J摆好了拍摄的手机,跑过去,站在刘牧樵的右侧。

    “再来一张。”

    他反反复复来了4次,最后满意地走了。

    “我明天还会来的,有什么事,你留给我做。”

    J走了。

    等J走了,姜薇才过来,说:“这个J很有意思啊,这样热情的外国人倒是不多见啊。”

    “是的,J很活跃,也很友好。不比得有些白人,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傲慢的神态,他们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一百年前的我们了。”

    “哦,对了,章灵芝可能对我们临时换下王艺不满意,当时跟她说明一下就好了。”姜薇说。

    “这次大会,唱主角的不是她。”刘牧樵说。

    “她是会长兼领队。”姜薇提醒。

    “正因为她是领队,是会长,我事先跟她商量,她一定不会同意的,我就是要做成既成事实。”刘牧樵笑着说。

    “好吧,反正这次我们无论如何要进入前三。其实,进前三我们有难度的,文化不同,虽然语言上不会有大问题,但文化不同,光是语言是不够的,我们对病情的了解就是麻烦事,很难做到西方人那样对病情的深入理解。”姜薇很担心。

    这种担心不是多余的,别说国外,就是国内,国内不同地域的人,由于方言的问题,问病史都不一定一致。

    不同的人,对症状的描述与理解也不同。

    譬如腹痛,隐痛、绞痛、烧灼痛、胀痛,这几种痛,描述就不一致,各人的体念就不相同。

    国内尚且如此,到了国外,文化差异就更大了,问病史就是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