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人都注意到了,周漾最近总摆着张便秘的臭脸,原因无他,洛暮不理他,偶尔搭理一次,也是奔着把他气吐血去的。

    老刘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底下学生认真地做着笔记,总归是班主任,连褚如风都装出一副听课的神态,周漾蔫蔫地手掌撑头一边撕草稿纸打发时间。

    男人思春,基本上就没nV孩什么事了。

    而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将近一周。

    褚如风再看不下去,课间时就给他出主意:“要不你挑个晚上把暮暮学委灌醉,再献出自己的童子身陪她睡一觉,生米煮生熟饭,啥事都解决了。”

    “你懂个P。”

    周漾抄起本书扔他脸上,看向课间还在写作业的身影,扯出抹冷厉的笑。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自己的大长腿之下,唱八十八遍《征服》后才考虑饶她。

    褚如风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听完他的计划后,难得地良心发现地把正要喝的矿泉水贡献出去:“洗把脸醒醒。”

    “C,滚。”

    明显不相信他呢。

    褚如风语重心长:“不是哥们不相信你,但是咱的目标得靠谱是不是,马爷爷都说了,一切从实际出发。”

    说白了,人家洛暮没瞎,怎么可能跟个不学无术的小坏蛋鬼混在一起。

    可当事人不信啊。

    十七八岁的年纪,听不得别人劝,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撞南墙不回头。

    前提,是他得有这个撞墙的机会。

    而东风,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吹了过来。

    十月份,学校举办秋季篮球赛,校领导不知道怎么想的,除了惯常的男子组外,另外增加nV生组,通知一发下来,nV生们叫苦不迭哀嚎一片,还有编了顺口溜骂学校无聊变态的,骂完后还是得认命组队参加。

    他们3班没有学T育的nV生,参赛人员得从班里人找,班会课上,班长倪帅和T育委员轮番上阵,把参加b赛歌颂得多么多么神圣光荣,就差没跪下来求她们报名了,然而没一个nV生举手,倒是有不少人以生理期为由表示无法参与的。

    废话,脑子被门夹了才去C场上风吹日晒跑来跑去整自己一身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