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重新被她引起注意，林昭像是得逞了一样笑了：“你娘啊……”
常栀安皱着眉头：“你认识我娘？”
“是啊……”林昭道，“不仅认识，还很相熟呢……”
“栀安，你小的时候，可是我把你照顾大的……”
常栀安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他脑子里面都是乱嗡嗡的。
“你是谁？”
“我是谁……”
林昭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笑起来：“我是谁啊？我是林昭吗？还是程朝云啊？”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像是发了癔症一样，“那些年的光景就好像是一场梦，我究竟是谁啊？我究竟是谁？”
她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是谁啊……”
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哭得泣不成声。
“我是程朝云……”
林昭的眼睛里面涌出来黑红色的血，本来还是气静神娴的大家闺秀，现在却像是个疯妇一样。
她的脸上全是骇人的血污，哭过之后，整个人快速地苍老了下去。
常栀安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出声，就听见林昭大叫了一声。
“是你！是你把我们的人生都搅乱了！”
她怪叫了一声，突然朝常栀安扑过来。
“要是没有你，这一切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一副要掐死常栀安的架势，临到关头又生生收回了手，最后给了自己一耳光。
“这怎么能怪你呢……”林昭失魂落魄地开口，“全都是我的错……”
“是我破坏了她的大业……是我铸成了这个死局……是我！都是我！”
常栀安皱着眉头：“你认识我娘？”
“是啊……”林昭道，“不仅认识，还很相熟呢……”
“栀安，你小的时候，可是我把你照顾大的……”
常栀安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他脑子里面都是乱嗡嗡的。
“你是谁？”
“我是谁……”
林昭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笑起来：“我是谁啊？我是林昭吗？还是程朝云啊？”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像是发了癔症一样，“那些年的光景就好像是一场梦，我究竟是谁啊？我究竟是谁？”
她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是谁啊……”
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哭得泣不成声。
“我是程朝云……”
林昭的眼睛里面涌出来黑红色的血，本来还是气静神娴的大家闺秀，现在却像是个疯妇一样。
她的脸上全是骇人的血污，哭过之后，整个人快速地苍老了下去。
常栀安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出声，就听见林昭大叫了一声。
“是你！是你把我们的人生都搅乱了！”
她怪叫了一声，突然朝常栀安扑过来。
“要是没有你，这一切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一副要掐死常栀安的架势，临到关头又生生收回了手，最后给了自己一耳光。
“这怎么能怪你呢……”林昭失魂落魄地开口，“全都是我的错……”
“是我破坏了她的大业……是我铸成了这个死局……是我！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