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真是奇怪，你小的时候我明明给你讲过的啊……”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常栀安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没什么，”女人盯着他看，眼睛里面全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感，她伸手拍了拍常栀安的肩膀。
“你身上单薄，夜里渐渐寒凉了，你冷不冷啊？”
常栀安身上确实是有些冷了，只是同这个女人说了反而有些奇怪，因此他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女人抓过来一件外裳给他：“穿上吧，别染了风寒。”
常栀安犹豫了一下，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衣服，披在身上。
这件衣服是女人的，偏偏是件粉色的，就这么披在常栀安身上，半长不短的，好在常栀安肤色偏白，倒是没有格外违和，反而将他衬得面若桃李。
女人才看见常栀安把衣服披上就捂嘴笑了起来，她那么笑着却不叫人觉得招摇，反而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林昭说的没错，你穿上姑娘家的衣服才不算是辜负你这副好相貌。”
常栀安被女人说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没有回话。
女人见他耳朵尖子都红了，也没有再逗他，而是道：“好了，我已经把他们都放了，你叫罗衍过来吧。”
常栀安低头看了一眼宋良朋，他本来是打算用罗衍诓一下女人，待同窗们都被放出去以后再为自己做打算，可是如今女人不肯放走宋良朋，常栀安一时间心中也没什么把握，犹豫了半天。
“姐姐，你真的不能放走宋良朋吗？”
女人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思考了一下，纠正他道：“别叫我姐姐，叫我姑姑吧。”
“姑姑？”
“我好歹也是活了将近四十多岁的人了，听着你叫声姐姐心里始终不踏实，不如一声姑姑好些。”
常栀安点头：“好，姑姑。”
他顿了一下，又多嘴问了一句：“不知道姑姑芳名？”
女人顿了一下：“林昭。”
“林昭？”常栀安重复了一遍。
林昭不知怎么，眼里有些心虚：“怎么？你听过这个名字？”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常栀安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没什么，”女人盯着他看，眼睛里面全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感，她伸手拍了拍常栀安的肩膀。
“你身上单薄，夜里渐渐寒凉了，你冷不冷啊？”
常栀安身上确实是有些冷了，只是同这个女人说了反而有些奇怪，因此他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女人抓过来一件外裳给他：“穿上吧，别染了风寒。”
常栀安犹豫了一下，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衣服，披在身上。
这件衣服是女人的，偏偏是件粉色的，就这么披在常栀安身上，半长不短的，好在常栀安肤色偏白，倒是没有格外违和，反而将他衬得面若桃李。
女人才看见常栀安把衣服披上就捂嘴笑了起来，她那么笑着却不叫人觉得招摇，反而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林昭说的没错，你穿上姑娘家的衣服才不算是辜负你这副好相貌。”
常栀安被女人说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没有回话。
女人见他耳朵尖子都红了，也没有再逗他，而是道：“好了，我已经把他们都放了，你叫罗衍过来吧。”
常栀安低头看了一眼宋良朋，他本来是打算用罗衍诓一下女人，待同窗们都被放出去以后再为自己做打算，可是如今女人不肯放走宋良朋，常栀安一时间心中也没什么把握，犹豫了半天。
“姐姐，你真的不能放走宋良朋吗？”
女人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思考了一下，纠正他道：“别叫我姐姐，叫我姑姑吧。”
“姑姑？”
“我好歹也是活了将近四十多岁的人了，听着你叫声姐姐心里始终不踏实，不如一声姑姑好些。”
常栀安点头：“好，姑姑。”
他顿了一下，又多嘴问了一句：“不知道姑姑芳名？”
女人顿了一下：“林昭。”
“林昭？”常栀安重复了一遍。
林昭不知怎么，眼里有些心虚：“怎么？你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