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鞭子上那种像在月光中发亮的毒,是东南地方一位nV巫对Ai人的诅咒,她恨极了对方的失信,诅咒Ai人身上有伤将不得恢复、血也不停流淌,祭奠她的心伤,後来辗转得知对方命付战场,解开了误会,听闻他的屍身依然流淌着血,犹如她心头的泪,千里迢迢寻觅他的遗骸,在月光下送去了风信草覆盖在他身上,Si去多时的情郎终於在巫nV送上的那些风信草下渐渐凝涸了血迹。

    最Ai的与恨之入骨的,都是浓烈的情感。

    其实那种毒伤只要月见风信草便能起效,但大概是他们国家的迷信或对诅咒由来的深信不疑,从来中这种毒的人总是要由情人照理。

    当库洛洛缓缓醒来他对自己身上包紮的药草不明所以,但药草味在盖过自己一身病气的份上他不讨厌,酷拉皮卡随即过来要他吞药。

    喝完水後他静静看着她。

    他有想过,当时若她趁机脱逃一走了之,带着艾里奥,恐怕她会成功,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追他们。

    「那鞭伤到底怎麽回事。」坐在床边,酷拉皮卡依旧咬着这问题。因为她想不透他隐瞒的原因。

    「什麽怎麽回事。」说谎的同时他担心艾里奥将来骗人会脸不红气不喘。

    「你知道自己中的毒吧。」

    「不知道。」

    「随便!反正就是这样。你最好快点把我变回去,以免又遭到这种状况我和艾里奥无法自保!」

    她一字一句说完,起身离开。

    扯开棉被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居然开始止了血,他坐起身像孩子般任X地开始扯掉绷带,却在看到风信草掉出时不知想到了什麽停下手来。

    身上的绷带零零落落,他起身朝床边小床走去,隔着那层半透明的棉罩看见艾里奥在里面深睡。

    「小子,你妈真的恨我。」看了看自己一身,他说。

    在看见他身上零零落落的绷带时她简直抓狂,更别提躺在床上的库洛洛用挑衅的眼神对上她时她有多想补上拳头。

    「Ga0什麽!」替他料理这些伤口根本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没一会却就被他这麽糟蹋了。

    「你g嘛在意。」他哼了声笑。

    「要不是因为艾里奥我也懒得理你!你最好不要忘记他如果有个什麽我就和你拼命!」

    丢下药和护理用品,酷拉皮卡走了,他则在心底啧了声。

    终於在他自己幼稚的自作自受下又复发了发炎感染,全身烧烫,在那天酷拉皮卡也懒得和他搭话或照理他了。若没被愚蠢的单恋遮眼,那他绝对会认同在这关头和对方闹根本不为人知的别扭有多幼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