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辞将袖口的扣子扣上,回头就看到她看着自己。

    他笑了笑,坐到床的边缘,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秦妤刚刚跟我说,要节制,所以想也不行。”

    时婳撇开视线,满脸的漠然。

    “婳儿应该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女人,强了人,就要负责,离婚的事,就别提了,你觉得呢?”

    时婳张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表达了她的想法,她要离婚。

    霍权辞却刻意的忽略,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这段时间好好养身体,身体没养好,暂时就不要出门。”

    这是变相的软禁,也就只有他,能用这么温柔的态度说出来。

    时婳垂下眼睛,不想理会。

    霍权辞的嘴角弯了弯,让人端了吃的上来,自己则离开了别墅。

    接下来的两天,时婳都没有看到霍权辞,她的手机被他拿走了,她想借用别墅里佣人的手机,大家都一脸为难的将她看着。

    “时小姐,你就别难为我们了,总裁说了,不能让你和其他人联系。”

    时婳也就不再说手机的事儿。

    她再次见到霍权辞,是在一周以后。

    他风尘仆仆的回来,满脸都是疲惫,秦妤则一直在检查他的身体。

    时婳安静的坐在一边,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可她始终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总裁,抱歉,如果不是我一直找不到治疗的办法,你也不用这样。”

    霍权辞揉揉眉心,“不能怪你。”

    时婳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看向霍权辞,他除了疲惫外,身体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受伤。

    他到底有什么病?是绝症么?

    秦妤从这里离开后,霍权辞看向了时婳,微微招手,“婳儿,过来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