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没丢,在那拐角草席间。

    高兴的爬上那高堆的草席,一把捉住毽子。只脚下踩着怪异,便匆匆下来,不经意扒拉开一丝来看......

    一只满是疮痍的手落了出来。

    将孩子吓得一跟头栽了下来,大叫着跑走。

    “有死人!”

    “别胡说。”

    “爹娘,真的有死人!”

    两口子见孩子着急,脸儿一阵青一阵白,便将信将疑的尾随着来瞧。

    这村里众人闻声而来,掀开了席子。

    真真是一死透的人。

    当爹的上去瞧,大惊失色:“就这!昨儿吃醉了酒,骂人的!”

    “这......”当娘的也惊,担忧的望着他。

    “不会的事儿,哥几个纵然打了他,倒也没下狠手,怎么的就翘了?”这人摸着脑门儿与众人解释:“本就见这人神神叨叨,可赖不着咱啊。”

    遂揪着旁的兄弟问:“不是你下了死手吧?”

    “这话如何说起呀,哥。”亦是一头雾水。

    巷子里也不愿意闹出个什么事,大伙儿心里头明白,只见人死的古怪,也不敢多留,合计着便将人抛去了乱葬岗。

    遂不再管。

    入夜了巷子里寂静,更是今儿死了人,大家伙儿晚里也不敢出来,就偶时跑过几只大黄二黄。

    “莫不是你力气出大了?”当娘的仍是心慌。

    “啊媳妇儿,我打的人,我还不清楚。”他愤懑:“你竟疑心我?”

    “我就问问,就怕有人上衙门里头报官,你便有嘴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