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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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鹿带着儿子回到屋里,想不到中午刚收拾好,连一个囫囵觉都没谁,这就得搬走了。

    她倒是想带着儿子走的远远的,试图给儿子一个更好的环境,远离现在的人际关系。

    奈何如今交通设施落後,路费极高。

    她能承受得住颠簸,狗蛋这小身板却不行。

    “儿子,咱们今晚去县里客栈住着,好不好?”

    韩镜点头,他是无所谓的。

    能离开韩家自然最好不过,现在分家了,眼不见为净。

    现在他只对“母亲”感兴趣,想知道这具身T里的魂儿,到底是谁。

    环顾屋子,娘俩在韩家真的没有什麽东西,或者说是没有属於自己的东西。

    掰着指头数一数,只有狗蛋用的被褥了,那也破的不成样子,里面的棉花早已结块发y。

    “被褥不带了,咱们轻装赶路。”

    r0ur0u儿子稀疏发h的头发,笑容温暖。

    从被子上撕下一块破布,把五十两银子卷起来,绑在腰上,拉着狗蛋的小手走了出去。

    秦氏在东桑村没什麽关系好的人,这几年几乎都在家里C持家务,其余的时间也是独自一人上前打猪草,因为她本身X格内向,再加上韩家常年的欺压,很少说话,自然也没人和她亲近。

    族里的人看到他们母子出来,手里压根就没带东西,窸窸窣窣的议论起来。

    “我陪嫁的时候,兄长找巧匠为我打造了一张拔步床,分家带不走,你们有谁想要的我可以便宜卖给你们。当初花了十二两银子,现在我只要你们八两。”

    那张床肯定是带不走的,但是秦鹿也不想便宜了韩大牛。

    小王氏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弟妹,你这是g啥,就算分家了,咱们也是妯娌,那张床我们用了好几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