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一天四个,本想着至多五天就能到家,等剩下八个的时候,他们到家还有一半多的路。

    这小子险些急了。

    若非陈景卓想着自己b表弟大了十四岁,说不得还得偷吃几个,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哭鼻子。

    “没了就没了吧,等从祁州返回禹州的时候,我绕路去探望秦夫人,再求他给我做些,好回去看望老师。”

    陈景卓双臂圈着他,拽着缰绳,马儿踢嗒踢嗒的往前走。

    之前宁凤章是自己骑马的,可惜身T还不算完全好利索,再加上时间相对充裕,没有着急赶路,倒是把大腿内侧磨红了。

    最後只能侧身坐着,和陈景卓共乘。

    事实上,陈景卓的腿早就磨破结痂了,再加上常年骑马,早已习惯。

    这小子才骑了多久的马,来的时候赶的马车,结果抵给了秦夫人。

    “你很喜欢秦夫人?”

    “是一位很好的母亲,我觉得母亲还在世,应该和秦夫人那般。”

    r0ur0u表弟的脑袋,陈景卓不想g起他的伤心事。

    “这次回到家里,务必要谨慎小心些,她没有除掉你,必然还有後手。给郡王爷过完生辰,你就赶紧回禹州,没事就别回祁州了。”

    堂堂郡王府世子,居然被b迫的连家都不能回。

    “回去时我让赵珙护送你,顺便再给秦夫人那边送几车皁角。”

    宁凤章露出一抹笑,牙齿雪白,“如此再好不过了。”

    “救命之恩,非是区区银钱可报答的,不如我让父亲给楚先生修书一封,让他把韩镜收在门下,你觉得呢?”

    当世大儒楚峦曾是两任帝师,後当今陛下继承皇位,楚太傅的身子骨大不如前,辞别新皇返回祖籍,偶尔收几名弟子教授学问。

    宁凤章摇头,“我问过了,韩镜不愿意。”

    “他还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秦夫人呢?”

    “秦夫人让韩镜自己做决定,她不g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