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需要彻底忘却**的存在,盘膝、闭气、静心、凝神、利用灵魂来吟唱的功法,对自身**与精神上的摧残也是不言而喻,柳怀松现在还不敢断定,倘若多次施展会有什么副作用,以及虚灵之歌鲜为人知的其余妙用。

    柳怀松探出头来,透过水姬月的脸颊望向她身后低头不语的玉箫嫣,似有意似无意的问道:“她确定是并无大碍吗?真不需要我来看看吗?如果不要,那我可就要告辞啦!”

    水姬月闻言垂下了手臂,转身走去玉箫嫣的身边,她好像知道玉箫嫣的病因,因此她双腮犹渐泛红,一时间竟是难以启齿,但见玉箫嫣也不说她为什么会肚子疼,如此一来让水姬月陷入两难,只不过她却选择了沉默。

    然而柳怀松见她们都不出言,顿时感到百思不解,犹记刚才她玉箫嫣是咆哮如雷,似乎不答应帮她看病,就要歇斯底里的大发神威,然后将自己撕成碎渣,眼下却是静默不语。

    她们越是如此,越是能激发出柳怀松的好奇心,此刻更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具体原因,因此柳怀松走去玉箫嫣的前面坐了下来,一手搭在她蜷曲的大腿上,询问道:“小嫣,你到底是怎么啦?为何会忽然间肚子疼呢?”

    “不是跟你讲过吗?我是肚子疼!”玉箫嫣埋着头,一头微卷的黄发挡住了整张脸,语气低沉有些撒娇的味道。

    这话明显是词不达意,她玉箫嫣也是浑然不知,柳怀松不明所以的昂头看向水姬月,还没出言询问,就见水姬月背过身去了。

    柳怀松茫然苦笑,伸手将玉箫嫣垂在前面的黄发扒开,然后把玉箫嫣尖尖地下巴托了起来,盯着她亮丽的眼眸,皱眉问道:“神神秘秘,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话已然问出口。但见玉箫嫣躲躲闪闪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在看过来,柳怀松已经能得出结论,肯定是关乎于女子之事,故意挖苦道:“好端端地无来由肚子疼,并非中毒,也并非是吃坏肚子,看来此事相当蹊跷。势必要寻个好点的大夫仔细瞧瞧。”

    听见此话,玉箫嫣眼珠一转,盯着柳怀松一口回绝:“不用看医生啦!”又鼓起勇气道:“你帮我揉揉就好。”

    柳怀松对她的意思了然于胸,只不过也有些疑惑,摊手问道:“如此见效,当真是一揉就好吗?”

    柳怀松歪着头。持以怀疑的态度望着她。

    玉箫嫣紧抿着嘴唇,白皙的脸颊上出现了一对酒窝,很认真的连续点头,旋即露出一丝笑容,接着翻过身躯躺在了柳怀松的大腿上,又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腹部,然后撒着娇道:“快啊!我难受死啦!记得温柔些。”

    柳怀松微微一怔,试着摁了两下玉箫嫣柔软的肚皮。发现自己右臂酸软无力。如此一来,柳怀松解下了右腕上的绷带。利用缠绕着灵气的手掌,贴在玉箫嫣的肚皮上呈圆形状揉搓着。

    “这灵气居然还有温度,真是舒服呀!”玉箫嫣一脸满足的娇笑道,前一刻那闷闷不乐的神情已是荡然无存。

    柳怀松无言以对,这个时候水姬月也转过身来,她安静地看着,极具温柔的容颜上多了些释怀,总之柳怀松没在追问下去,玉箫嫣的本意也算是达成了。

    直到过去半个来时辰,玉箫嫣才逐渐好转,柳怀松并未久留,与她们告辞回去后,倒在床上就酣然睡去了。

    次日清晨,湛蓝的天空朝霞漫天,陡峭奇峰之间一轮红日徐徐升起。

    小碧端着一铜盆的清水,走进了柳怀松的房间,柳怀松在小碧的服侍下梳洗完毕,昨日那难以附加的疲劳,经过一夜光景的舒展一扫而空,眼下已是意气风发,生龙活虎。

    在走去厅堂的一路上,小碧与柳怀松讲述红明儿与肥小小相见之事,柳怀松大概知道,肥小小听说是自己的话充当了媒妁之言,并且他去见到红明儿的第一眼,他肥小小就拍桌敲定此事,表示相当赞同,心中极为感激柳怀松这位慷慨救义、拱手让女的好师弟。

    红明儿对肥小小也是毫无怨言,她自小孤苦伶仃,难得柳怀松帮她安居选夫,所以两人一道来往、交谈之后颇为投缘也算是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