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要等万寿节以后吧!”亚合王子看了看天空,道,“毕竟我们是来贺寿的。”

    说完这句,亚合王子便转身离开,不再给怀然公主说话的机会。

    亚合王子的话并没有安抚到怀然公主,她心里越发地不安。

    “你说,他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害我?”怀然公主盯着亚合王子离开的方向。

    “公主,奴婢不知。”侍女立即跪到了地上,且深深地伏到了地上。

    如果有个坑,侍女肯定就把自己给埋了,先大妃和继大妃子女之争,已是异常敏感的话题,她如何敢多说一个字。

    “要你有什么用。”怀然公主一鞭子抽在了侍女身上。

    侍女只是闷哼了一声,并不敢有什么动作。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多动一下,会被抽得更厉害。

    苏予安这会儿正在郊外的五进宅子里看账本,这边虽不及侯府宽阔,但却自在得很,而且远离闹市,也隔外地安静。

    “二少夫人,吴嬷嬷这会儿应该到了柳嬷嬷的老家了。”凌宵低声道,“只是,会不会被人察觉?”

    “放心,没事!”苏予安一边看账本一边笑着回。

    不管是落拓书生还是那婆子,其实都是莫修的人,落拓书生是个玩杂耍的,血包一直随身带着,和同伴之间玩笑,都会时不时地捏出一点血来。

    因为时常要骗骗人,所以落拓书生的易容术也是自学成才,练得炉火纯青,哪怕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哪一个是他的真面目。

    而那婆子和他,自然也不是母子。

    那婆子姓吴,偶尔会和落拓书生搭档,演起母子来也是驾轻就熟。

    这些事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苏予安一般懒得管。

    但现在苏予安既然用上了他们俩,自然要保证他俩的安全。

    虽然在京都也不会有大事,但离开一阵子,更为稳妥。

    凌宵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这件事瑕疵太多,如果官府真的要查,那肯定能查得出来。

    但苏予安却断定官府不会详查,一来因为这件事确实是怀然公主引起的,二来皇帝不会让人详查。